“嗷……”却听得一声咆哮伴着一声惨叫过后,沈越捂着鼻子差点没哭出来,方阿草揉着肩膀龇牙咧嘴,原来方阿草一时激动,就要站起来,恰好沈越正低头准备将假惺惺挤出来的几滴泪水蹭到方阿草的脖子上,这么两厢一动,于是,事故发生了。
沈越捂着鼻子,方阿草捂着肩膀,二人就这么开始了大眼瞪小眼的体力活儿。
沈家商号的掌柜们今天很郁闷,相当郁闷,郁闷的根源来自于大堂里坐着的那两只。左边那只板着脸吩咐事情,一句一句话问得一众掌柜额上冷汗直冒,而另一位,则大喇喇的瘫在椅子上,一杯上好的碧螺春硬是喝得滋溜作响,那声音就是像在给沈越的训话配乐一样。
“这个月先这样,往北边的那批货,王掌柜你要注意,切不可……”
“滋溜……”
“切不可掉以轻心,要安排妥当的……”
“滋溜……”
“安排妥当的人去……”
“滋溜……”
“啪!”一本账本重重的咋在了地上。椅子上的方阿草翻了个白眼,调整了个姿势,对着墙角的伙计勾勾手指:
“你,添水!”说着还敲了敲茶杯盖子。
小伙计偷眼瞄了一眼沈越,见后者依旧面无表情,这才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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