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死都不想看见我,那你为什么来这里?”刘哲语气放软,埋怨似地说:“你要是再骂一句,以后这辈子都别想再叫一声哥。”
就这一句,小野种跟被人捂了嘴一样急刹车,原本带着哭腔破罐破摔的叫骂也都像消雪一样消得一干二净。
挣扎了两下挣不脱,他狠狠咬着上嘴唇,很用力,几乎要咬出血来。
别哭,再怎么哭都不会有人可怜你。
你哭,他们就会笑,会笑得更大声。
他没来由觉得委屈,像给人欺负了一样,眼眶酸得厉害,但他不敢低头,他怕泪珠子滚落下来,丢人。
“这么多东西,怎么让你一个人搬?”刘哲也不想惹人哭,没品,他转身,假装没看见划过脸颊滴落在石板上的水滴。
“还……还有一个人,去尿尿了,让我先搬。”他声音很小,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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