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包裹,当众放符文,让大家大饱眼福。
站在广场边缘的穆宁抬着手,一颗颗排球大小的石头疙瘩慢慢发亮,越来越耀眼,晃晃悠悠飞上天空,汇聚在缓慢运行的环形溪流中。
一颗,两颗,五颗,十颗……整整二十九颗光球汇聚进去,原本细腻温婉的溪流被整整壮大了一大圈,璀璨的光芒汇聚起来已经在广场周边照出一个明亮的圆环,光球在高空中运行穿梭,优雅而无声,却充斥着一股让人难以形容的活力和神秘感。
迷离的光河下所有人都陶醉了,任谁也想不到,原来一颗颗看似简单的发光圆球集合起来,能够显现出如此壮观的美好景象。
年虎儿带着小母鸡远远站在旅馆门口看伸手往天空放光球的影子,他呆呆的,像看一个天神一样。
穆宁下线洗漱,照旧晨跑,这些天的锻炼让他习惯了有规律的生活节奏,一大圈跑回来并没觉得太累。刘哲觉得自己越来越像宁宁的老妈子了,不行,明天他也得锻炼。
穆宁窝沙发里看论坛,他跟刘哲关注的点不一样,刘哲大都关注物价和商机,为敛财做准备;穆宁看的不是国家大事就是花边新闻,再不然就是谁家国王驾崩了,谁家练级区又闯进来个高级怪之类随处可见的小新闻,这让刘哲常常摸不清头脑。
本来在一边抱着小投影看动画片的年虎儿凑过来,叉着腰小大人似地跟穆宁说:“你好像很厉害。”
“还行。”穆宁头都不转,半点也不谦虚。
“你一定不知道驯兽师怎么玩,不知道就不厉害。”年虎儿满脸算计。
刘哲扶了额头,这激将法也太生硬了吧?也是,这小子游戏里竟然就叫年虎儿,带股实诚到爆的劲头。
穆宁转过头:“把你的老母鸡换掉先,你要能自己抓条狗或者狼崽子,我就告诉你怎么玩驯兽师。”
“喔,我现在就去换,你不要骗我!”年虎儿把吃了一半的雪梨几口吞下肚,很自然地小跑进房间,钻进游戏舱。
“当别人是傻子,自己傻子了吧?”穆宁笑话刘哲。
刘哲才明白,人家心思根本就不在激将法,而是为了去玩游戏。
“算了,反正老师还没请到,吃饱喝足了就让他多玩会儿也没关系。”刘哲心想夜晚那么黑,估计年虎儿也没胆量跑野外去,还不是在村子里晃荡?
他哪里知道年虎儿一出旅馆撒丫子就带着母鸡往漆黑的树林里跑。
游戏而已,傻子才怕死。
下午刘哲把年虎儿从游戏仓里拉出来吃了饭,稍作休息才让他跟着自己跟穆宁一起进游戏。
刘哲跟穆宁上线先梳理了下镇里的财政和预计支出,随后才出旅店,布丁猫她们已经在传送门工地准备开工,瘸腿的艾西瓦娅和一帮七八十岁的老头老太太都够搂着腰慢悠悠帮着搬砖递石,场面比黑心奴隶主剥削老弱妇孺修铁路还要惊心动魄。
“宁宁,我感觉我们好惨……”刘哲说拍几张照片传论坛,估计要不了两天巨榕镇就会被人道主义青年团来踏上一万只脚。
刘哲话音刚落,抱着一摞砖块的年虎儿就晃晃悠悠走过去,身边跟着只二级的小黑狼崽子,背上还绑了一小块砖,生硬地摇着尾巴跟在他后面。
“好嘛,童工也有了,罪加一等。”上到八十岁老妇,下到十岁儿童,全都做苦力,这酸爽……
“我觉得挺好,”穆宁挑挑眉说:“你应该回归你的本性,把他们当花生,好好榨一榨,油就出来了。”
都是自己人,刘哲哪舍得榨,翻开日志给所有人拨了每小时五十铜币的补贴,聊胜于无,算是一点心意。
年虎儿最高兴,搬东西有钱拿,再攒攒就能买宝剑了。
倒不是穆宁和刘哲舍不得直接给他套好装备跟首饰,让年虎儿直接跑出去大杀四方,只不过那样的话游戏本身探索的乐趣就变少了,也不利于成长。夕阳红小分队也一样,老头老太太们每得到一件稍微比原来好的装备都能乐半天,每学会一点新技巧,有新发现都会非常满足,这种快乐还是不要剥夺的好。
至于卖出去大量首饰,会不会让那些玩家过于依赖装备而不愿意在自身实力上下功夫就不是穆宁在乎的事情了,别人家的孩子死不完。
傍晚旅店里热闹得不行,大家或多或少都赚了四五银币,心情也相当愉悦。
刘哲跟夕阳红小分队的老爷爷老奶奶说你们还是多出去练练级吧,你们可是咱镇现在的希望,别因小失大,去工地搬砖误了更重要的事情。小分队队员表示理解,都说明天一定努力练级。
说实话,虽然这些老人都没有亲人,但好歹也是当曾祖父曾祖母的年纪,自己把人从老人院忽悠来也就算了,还让人在工地搬砖,说出来他爷爷绝对把他吊着打。
傍晚在旅店下线,穆宁起来洗漱,刘哲则是摁着年虎儿洗漱,年虎儿早晨脾气大,又抓又扑腾,挨了一脚才安安心心捏着小牙刷刷牙。
今天是九人组聊天日,刘哲大早就开了家里的公放视频,跟开电话会议一样,他跟穆宁身边浮了七个小窗口,里面的人有的还在争分夺秒吃早餐,有的已经背包出了门。
“刘哲,前两天你不是说要转骑士么?快来我们席亚菲!”梁媛刚擦完面霜,正在脸上拍拍打打帮助吸收。“小道消息称,我们席亚菲的天马骑士要开放了!”
“又是小道消息。”刘哲咽下肉丝卷饼:“你们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