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出一身冷汗,商御辰急忙收敛心神,拉住林长青的衣袖,“林董,你太激动了。”说着眼神示意林长青,你被耍了,还不清醒过来。
猛然醒过神,林长青强自镇定,知道自己被人牵着鼻子走,被人像猴子一样耍的团团转,心里顿时怒火冲天,恨不得生撕了那几个混蛋。
努力压制住满腔的怒火,“别再说那些没用的了,现在请商总你做出决定。”已经没了耐性周旋,干脆直截了当的把矛头对准商御尚。
商御尚整理着西装的袖口,漫不经心的开口说话,“戏演的差不多了,该落幕了。”挥手示意大周可以开始了。
大周轻咳了下,少爷把现眼的机会留给自己不知道是好是坏,不过还是要扮演好忠实下属的角色,他可没有放着好日子不过瞎折腾的喜好,“首先,向各位通报关于中毒事件的最新进展,”打了个指向,会议室的铝合金大门被打开,一个年纪大约在三十五岁左右的女人被带了进来,“各位,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那位至今昏迷不醒的患者家属于女士。于女士请你跟在座的各位说一下你知道的事,别紧张,慢慢说就可以了。”
从没见过这么多大人物的于姓女人,紧张的手都在抖,但是已经答应了人家来澄清事实,所以还是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丈夫,就是你们说的吃了你们的东西中毒的那个人,其实,其实他是得了晚期的淋巴癌,已经确诊半年多了。”
于女士话一出,满室哗然,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商御辰不自然的动了动身子,仿佛是在掩饰着什么。林长青皱紧眉头,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大周适时出声打断中法人的议论,“各位,请听于女士把话讲完。”
大周伸手示意于女士继续。于女士长出了口气,安定自己狂跳的心脏,“大概十几天前,有个人找到了我老公,说有事请他帮忙,并且答应他会给他好处。”女人停了下,“我们都是本分的老实人,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但是那个人说,只要按照他说的做,不但可以安排我老公去大医院治疗,还答应给我们很多钱。我老公本来不愿意的,但是为了给他治病我们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还欠了亲戚很多的钱,为了能让我们母女两在他死后好好的生活,他答应了。”女人呜呜的哭着,“我们真的不是有意的,请你们原谅我们,给你们造成的损失我会用我的后半辈子偿还,只希望你们别迁怒我的孩子,她还太小,求求你们了。”女人哭的泣不成声。
会议室里的人陷入了沉默当中。
大周出声安慰,“于女士,你先别难过,事情说清楚了,我们总裁会酌情处理的。”
女人收了哭声整理了下思绪,“那个人说,让我老公去他指定的一家酒店餐厅吃东西,然后假装吃坏了肚子,他会事先安排好人把我老公送进医院,然后让我老公告诉记者他是吃了那家餐厅的东西中毒了就可以了,剩下的事不需要我们插手,钱他会分批会给我们的。可是,呜呜,可是我老公自从进了那家医院就再也没醒过来,呜呜,我问过医生,他们,他们说我老公是中了毒,才昏迷不醒,可是,可是这一切不都假的吗,为什么我老公一直昏迷不醒,原本他可以再活三个月的,可是现在就快不行了。呜呜,呜呜。”
“于女士,你别激动,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我,我不知道,我老公,我老公说他认识。”
“好了,”大周挥手,“先带于女士休息一下。”
于女士哭的伤心欲绝,“求求你们了,我知道我们做错了事,我也愿意出面澄清所有的事,只求你们别让我老公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求求你们了。”
于女士被带走了,那哭声还萦绕在人们的心里,求救的声音也撞击着人们的心脏。为什么本该还有三个月寿命的人一夕之间昏迷不醒,甚至很快会死掉,没人是傻子,看不出这里面的玄机。
大周才不会理会这些人在想什么,他有自己的工作要完成。拿出一个录音笔,按下开关,一段录音响彻整个会议室,“我是林长青的远房外甥,我们已经好多年没联系了,有一天他突然找到我,希望我帮他办件事,我问他什么事,他说,有个人于他有恩,但是那个人很固执一直不肯接受他的帮助,所以他想通过我给他的恩人汇一笔钱。我觉得这没什么就答应了,只是奇怪,为什么他要我把那笔钱分几次汇给他的恩人,但是也没细问,就帮他把钱汇走了,每次汇钱的交易记录我都保存着。到时没别的意思,毕竟帮人办事总不好出现什么误会就是了。”
大周把银行的交易记录投影在会议室的投影墙上,上面清晰地记录着,每次汇款的时间和汇款人收款人的姓名。
会议室了一下子炸开了锅,“林董这是,这是怎么回事?你究竟做了什么?”
“这事真的是你干的?”
“你究竟想做什么?”
“林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知道败坏商世的信誉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吗?”
林长青怒吼,“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有人诬陷我你们看不出来吗?”
商御尚看了眼林长青,“林董不必喊冤,你的这位亲戚已经在警察局里做客了,这份录音来自警察局的口供,所以没必要就他的真假再争论了。大周继续。”
大周嘴角抽了抽,少爷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