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引以为傲的东西,他苦心经营了一辈子的东西就这样被人几天之内毁于一旦,然而他只能看着,却无能为力,这个样的打击几乎击垮了他,今天他还能坐在这里,完全是因他还不死心也不甘心,他心里一直在叫嚣着狂吼着,他是不可一世的贺家家主,贺家有今天是他一手打造的,他不甘心他所有的成就就这样被人碾成粉末,所以即便是硬撑,他也不会让别人看他的笑话。
几个落马的贺家子孙被关进监狱,贺家在官场上失去了主动权,很多事情都无从下手,就连被查封的几家公司也没办法得到妥善的处理,其他被查出问题的公司也在等着接受处罚,贺家被动的局面没有丝毫松动的痕迹,贺家人愁容满面,每个人心都慌得不得了,这次贺家真的在劫难逃了,这是所有贺家人心里共同的认知。
报纸杂志网络上铺天盖地的统统都是有关贺家的报道,几乎没有为贺家说话的人。各大媒体并没有夸张的报道贺家的事,只是实事求是的报道,这才最致命的,如果过分夸张为吸引更多人的眼球,那么贺家还可以以不实报道为反击点进行反击,挽回些许颜面,但是报纸杂志网络皆实事求是的报道,而且是证据确凿,让人想反驳都找不到切入口。
媒体一面倒的局势另贺家再次陷入被动的局面。
贺老爷子咳得很厉害,“咳咳,都说说,咳咳咳,现在的情况对贺家很不利,咳咳,有什么办法都说说,咳咳。”
客厅里没人说话,能想的办法,能动用的人,能利用财富的方法统统用过了,但是仍然没办法扭转既定的事实。
贺铭凡叹着气,这几天折腾下来,他早就没了人前清贵的书卷气,颓废的坐在沙发上,“爸,能想的办法都想过了,能找的人也都找过了,但是···。”摇了摇头。
贺老爷子阴郁着老脸,“那几个交好的要人也找过了吗?”
“找过了,给点面子的见着了,但是也说了无能为力,不给面子的干脆闭门谢客,只有王秘书透漏了一些信息,他说贺家的事有大人物盯着,疑似得罪了人,没人敢为贺家说话,否则就会受牵连。”
贺老爷子心里清楚他得罪了什么人招致了今天的祸事,但是仍然不死心,“铭凡你去一趟商家,求求商老夫人,让商御尚开口放过贺家。”
贺铭凡叹气,“爸,没用的,如果没有商老夫人的默许,商御尚不会这么快有动作,而且做得这么彻底,不留一丝情面,我们肖想商家的子孙已经能犯了商老夫人的大忌,她没有亲自动手已经给足了贺家颜面。”
贺老爷子脸色铁青,“什么叫我们肖想商家的子孙,贺长宁的孩子我们贺家也有权利抚养,他没资格拒绝。”
连日来的打击折磨,贺铭凡仅有的耐心被一重重接踵而来的打击彻底磨光了,“爸,你为什么还是这么固执?您别忘了,贺长宁的身上不但有我们贺家的血脉,还有顾家的。如果顾家也和我们一样想强抢商家的子孙,您认为我们有那个能力同时对上俩大世家吗?退一步讲,即使顾家没有争夺孩子的心思,但是顾丞会眼看着贺家动他的儿子孙子而无动于衷吗?以顾丞的心性他只会对贺家斩草除根不留后患,说不定贺家有今天的局面,顾丞才是那个始作俑者。”
贺老爷子陷入沉思,他忽略了顾丞的存在,造成了今天的局面。原以为顾丞这么多年都没有和贺长宁相认,如今也不会插手商家的事,但是人心是最难揣测的,何况事关他的亲孙子,他的一意孤行,或者说过于自大自负才将原本就摇摇欲坠的贺家推上了绝路。
涉嫌走私被查封几家公司已经没救了,公司法人被拘押,即使请了最好的律师也只能寄希望于少判几年。
偷税漏税的公司,面临着巨额的罚金,即使破产还债,能抵得上罚金就要烧高香了。
出售出去的高档住宅,入住的没入住的业主在有心人的挑唆下,纷纷来到贺氏集团要求退房退款,已建成还没有投入使用的住宅小区也被查封,待有关部门检验合格后再予以解封售卖。建到一半的的工程被勒令全面停工,并且已经下了通知要求贺氏集团尽快将违规的质量有问题的建筑统统拆除,并按要求上缴罚金以示警告,对于现在的贺家来说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来自各方面的压力,贺家人已经没有了招架之力。
就在所有人都陷在一片愁云惨雾中的时候,贺俊生带回了一个令贺家人看见了希望的消息,有一家公司有意接手贺氏集团旗下的所有产业,但是有要求,就是贺氏集团的所有股份中他们要占百分之七十,成为持有贺氏集团股份最多的大股东,换句话说就是他将成为贺氏的主宰,贺家人将仰人鼻息,在人家的喜怒哀乐中求生存。
一时间贺家人为了这个难得的机会吵翻了天,有人极力赞成,最起码可以保有贺氏的名头,只要度过这个艰难的阶段,贺氏完全有机会可以再次翻身,而一部分贺家人却持反对的态度,他们认为这时候出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