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让刚进去一个月,我盼了好久,终于等到探监那天。结果那天我却被反吅锁在家里,我知道我妈是故意的,我被吅逼急了,直接在家里放了一把火,最后是邻居把我救出去的。我一直跑一直跑,终于跑到监狱,他们告诉我说,探监机会已经没有了。我知道,一定是我妈来过了,眼看我妈吅的那些人又要把我抓回去,我只能写了张字条,恳求狱吅警帮我交给庭让。”
“叫他别相信你吅妈,等你回去?”
“你……都知道?”
“嗯。那你呢,庭让出狱以后,你吅妈也没了威胁你的把柄,你为什么不兑现你的承诺,回去找他?”
敖钧之这个问题问到了陈柏江最脆弱的地方,拿手捧住脑袋,陈柏江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空气里除了沉默,尽是沉默。
敖钧之看得出陈柏江在挣扎,那三年他过得一点不比周庭让轻吅松。
可如今十六年过去了,陈柏江无论如何都应该给这件事情一个交代。
“我……”陈柏江眼泪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