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操场中央的柱子上,吊着一个瘦小的身影。
这里空旷的简直令人心惊,四周没有任何的隐蔽措施,更没有合适的隐藏狙击点。
简生脸色苍白浑身冰凉,他和沈言之间只有十几米的距离,可是却像是一个光年一般遥不可及,这短短的几步,他简直像是走了一个世纪,每一步都踩在刀刃上,痛觉从脚底直达心底,连心脏似乎都微微抽搐着。
沈言微微垂着头,天生亚麻色的头发乱糟糟的,上半身*着,上面布满了血痕,裤子歪歪扭扭破烂地挂在身上,半个屁股露在外面,因为消瘦而暴突的踝骨处是一道道极为精细的血痕,映着他苍白的肤色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颤抖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简生几乎整个身子都在发抖,他托着沈言的脸,慢慢地抬起来。
男孩一向笑着的脸蛋儿此刻没有一丝血色,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地抖动,嘴唇干裂。
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