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梁夷许犹豫地说。
“我们家宴会邀请很多的。舅舅更不用说了。今天是朋友,明天是亲戚,后天是同事……要么是生日,要么是做寿,要么是婚礼,各种名头都有。别的不用说,就连朋友聚会都不带你去,这就说不过去了吧。”
“他不让我参加公司的聚会,要我待在家陪你们。可他自己出去花天酒地,太过分了。”颜明烨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梁夷许当然是有些气愤的。
刘克果火上浇油:“就我知道的,好几次舅舅说晚上工作很晚才回来,其实都去y了。”
“我们偷偷地去,看我说得对不对好吗。我知道去哪儿找他们,反正家里司机也在。”
“这……”
“舅舅要是不在最好了。我们就当玩玩嘛。”刘克果鼓动说。
刘克果倒不是想捉弄舅舅,就是想更亲近梁夷许。他在这种环境光富裕不足以概括的家庭长大,对于某些事倒很明白。比如没有人对他说过梁夷许的尴尬地位,他自己就懂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