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再次握紧武器站起来,看向奥格瑞姆,能够让我心中得到安慰的是他也会流血,即使有着板甲的保护,他的膝盖还是受伤了,一些血液从他的板甲中流出,滴落在地板上。他竟然有些夸赞我:“你是一名强大的战士,很少有人能够让我流血,也很少有人能够让我用上拳头。”
我不理他,我不会受到他话语的干扰,连续两次的冲撞也让我的身体感觉有些隐隐发痛,我的左手由于他的大力攻击已经变得颤抖不已,我赶紧再次握紧盾牌,我可不想让那柄巨大的毁灭之锤落在我的身体上,那完全会是毁灭性的打击。
“不说话?能在战斗中保持冷静真是理智啊!”他话还没说完就又冲了过来,可恶,有些卑鄙,幸好我一直没有理睬他的话语,要不然这一下根本没法防备。我再次躲开,这次我并没有反击,而是直接躲在了他的身后,他一下子没法攻击到我,我直接一记“毁灭打击”,火星四溅,他身上的板甲质量也是非常好,我竟然没法一下就击破它。
奥格瑞姆想要转身过来,我看准时机再来一个“风暴之锤”,这次命中了,但是对于奥格瑞姆似乎没有丝毫影响,我真的想知道兽人的脑袋究竟是用什么做的,怎么会一点事情也没有。当然,我没耽误战斗,及时后退躲开他的“旋风斩”。他似乎很高兴:“很少遇到像你这样的对手了,竟然没有在交战的一瞬间就溃败。”
他还是那样地朝我冲过来,毁灭之锤大力地砸砍让我很难应付,我的力量太小了,只好勉力支撑。不过我小看了我们战斗的影响,塔蕾莎在二楼上虽然看不到我们的战斗,但也能从声响和震动感受到战斗的激烈,她开始担心我了,在她的眼里,不管我是不是一名战士,终归是一个女精灵,面对着一口能吞下一整条面包的兽人着实是很困难的。
塔蕾莎没有办法躲在二楼什么都不做,她开始在二楼上搜寻看是否能找到一些武器或者其他可以帮得上忙的东西,她偶然间看到了插着鲜花的花瓶,于是她抱着花瓶走到楼梯上,她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战斗的双方。
我正在和奥格瑞姆战斗,尽力地躲闪他的每一次攻击,寻找漏洞进行反击,我相信,他的体力肯定会比我先用完的。可是我突然看到了塔蕾莎,她举着花瓶来到了楼梯上,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是听到了她的话:“丑陋的兽人,接招!”
奥格瑞姆以为有人偷袭,赶紧转身向后看,直接迎面遇到的是一个花瓶,他的脑袋立刻就撞碎了花瓶,划开了几道小口子,血液流到了脸上,但是奥格瑞姆感到难受的不是血液,而是花瓶里的水,这些水立刻浸入了他的眼睛,他勉强睁开一只眼睛挥舞着毁灭之锤砸毁了楼梯,塔蕾莎立刻就掉了下来,他举起毁灭之锤要杀死她。
我看到了立刻就冲到他的背后,找准板甲间的关节,“毁灭打击”,净邪刺入了他的腰间,听到他痛苦的叫声,我立刻运用怒气,“撕裂”,想要扩大兽人的伤口。奥格瑞姆在剧痛之下放弃了塔蕾莎,他很清楚必须要尽快解决我,他不顾一切地拿起毁灭之锤向我砸来,我想要后退,但是净邪插得太深被夹在了奥格瑞姆的腰间,略一迟疑毁灭之锤就砸在了我的盾牌上,整个人又是被咋在墙上,这次不一样,我的头撞在墙上有些头晕。
我勉强看到奥格瑞姆的毁灭之锤,赶紧用力举起盾牌,“盾墙”。“噔”从上到下的一击,我感觉很难受,骨头都要碎了,“噔”从下往上的一抡,我颤抖的手再也抓不稳盾牌了,盾牌从我手中脱落而出。
“呃”,奥格瑞姆用一把手就抓住了我的脖子把我举起来,我有些不能呼吸了,刚刚看了他一眼,他就用力把我甩出去,我努力地调整姿势尽量让背部靠墙。不过我没有撞到墙,而是撞到了窗户,我能感觉到破裂的窗户在我没有板甲保护的胳膊和脸上划出了几道伤痕,一个额头上的伤口流出的血甚至遮住了我的右眼,重重地摔在屋子外的地上,我感觉一下受了不轻的伤。
可恶,如果不是力量比不过他的话我只能一边想一边站起来,我可以看到他走出了屋子,朝我走过来,拿着他的巨大的毁灭之锤。他的体力还是那么充沛,行动迅速,一下子冲过来将我砸倒在一边。“你是个强大的战士,但是今天你要死在这里。”又被他单手抓了起来,我能感受到他近在咫尺的毁灭之锤,难道要死在这里?
“嗖”,一支箭射中了奥格瑞姆的抓住我的手,他的手立刻松开,我掉在地上,我没来得及看就听到了奥蕾的声音“放开塞莉卡,你这个兽人。”我知道,关键时候奥蕾她们赶回来了。
“呼”,身边有劲风吹来,我往旁边一滚躲开了奥格瑞姆的毁灭之锤。他的行为招致了更多的箭,他躲过了一些但没有全躲过去,除了插在板甲上的有两支箭射进了他的身体。
我赶紧不顾伤口站起来,我手里已经没有盾牌了,索性丢掉净邪拔出凤凰双刃,火焰立刻包裹了整个剑身。他想要逃走,可是没有那么容易,风行者精湛的箭术成为他的威胁,还有歌莉娅和她的水元素。
我作为近战也在阻止他的逃亡行动,很快,伴随着歌莉娅的冰霜之环和风行者们的箭术,我把凤凰双刃搁置在了他的脖子上,重新俘虏了他。
“塞莉卡,你不要事吧!”薇儿赶紧过来为我疗伤,我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