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易已行礼下去。
清宁英澈转头望望天、看看树梢,那只黑鸟还在那里,就转身回屋了。
在窗前坐下,看着眼前人地剧烈颤抖,好一会儿。
“十年前,我将你送入冥殿,你是怎的进影殿的?就算是影卫,最难训的冥字影也只七年一批。你两年前来到这里……少了一年啊,墨墨。那一年去哪了?你告诉我,可好?”说着,站起身走到趴在地上颤抖着的非忆墨面前,半蹲下来伸手扣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也好让自己看到他的神情。眼神可以曝露任何情绪异动,可这眼神太过复杂,复杂到无以复加,哀伤的、痛苦的、隐忍的、绝望的,还有许许多多看不出的情绪。
却唯独没有憎恨。
这个人,不恨我……
我都这么对你了,你为什么不恨我?
清宁英澈动了动瞳眸,闪过一丝异色,突然说道:“是你。你不是那双生的弟弟。”声音慢慢地靠近耳垂,滑向脖颈,嗅了嗅伸出舌头轻佻地舔了一口,以极其缓慢地速度咬下去,慢慢施力。
而非忆墨则轻轻地将头偏向一侧,使得他的牙齿咬得更紧、更深,也更痛。
似乎是有意的想让自己更加疼痛。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