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凛一晚上自然是没有走,两人也都禁欲了将近一个月,再加上这段时间的曲曲折折,自然而然愈加难分难舍。凌晨,齐崇赫才半挂着撕扯的不成样子的上衣进了浴室,走路的时候腿都在抖。
清理完毕,齐崇赫默许了他从后面揽着自己,两人耳语了一阵,直到倦意上来安心睡去。
许久不曾睡得这样踏实了。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人的一生很奇妙,总有那么一个时段,你会体会到深深地宿命感。
关于薛贤的事,吴凛一也跟他细细解释过,听说从吴家出去以后跟孩子的父亲联系过,准备回伦敦。倒是吴光琮因着这件事渐渐疏远了薛家,蒋琬也愤愤不平。吴凛一在公司里倒也还算称职,除了偶尔喜欢翘班陪自家媳妇,别的也还说得过去。
偶尔,他会想起齐崇赫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跟自己的对话。
齐崇赫一直以为那只是个梦,事实上,吴凛一真的来过。听他无意识里说出的每一句话,心里都钝钝地疼。他不知道自己除了给齐崇赫一个依靠一个地老天荒的承诺还能怎样回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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