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了~」
关上了门,还慎重地从外头上了锁。
柾赶快跑到玄关,锁上门链。这样一来,就不会有人进来而没发觉了。
鸟居没有锁上办公室的门。
为了慎重起见,柾用手帕卷在手上,轻轻转开门把。
那是间约四迭大的狭小房间。一张灰色的办公桌,十四吋的小型电视。纵长的灰色柜子里,收着打扫用具。
桌子上有三台电话,小小的架子上排着四册书背写着「顾客名单」的蓝色档案夹。
稍微翻了一下,上面罗列着暗号般的英文字母。完全看不憧。他们好象相当慎重的样子。柾一面感到佩服,一面继续搜寻抽屉里的东西。
他正想打开最下面的大抽屉,却发出「喀」的一声卡住了。
(锁住了。)底下算上来第二个抽屉几乎是空的。最上面则是纸类。塑料制的黑色托盘上放着剪刀、美工刀和签字笔。
正想关上抽屉时,柾突然想起打工处的店长办公室的抽屉托盘底下,经常收苦寄物柜和店里的钥匙。
如法炮制,结果里面真的有钥匙串。说是一串钥匙,一共也只佰三把。
柾确认手表上的时间。已经过了五分钟再磨蹭下去,鸟居会回来的。
第二次插进的钥匙,打开了桌子最下面的抽屉。
里面会有什么?是迷幻药吗?还是其它的?
柾兴奋地拉开抽屉,里面的东西是。
「8厘米!?」
8厘米摄影机和四、五卷录像带。
「什么嘛。这种东西不要锁在抽屉里好不好?」
柾把其中一卷录像带从盒子里拉出来,可是上面也没贴卷标,只是片平凡无奇的录像带。
觉得扑了个空,柾失望地想将录像带放回去,此时玄关传来了「咯锵略锵!」地巨大金属声。柾吓得跳起了三公尺高。
「喂!谁啊!把链子打开啦!」
是鸟居。柾慌忙关上抽屉,把脸探出门去人叫:「等、等一下!我马上就来!」
可恶!手在发抖,钥匙!
「快点啦!」
柾终于锁好抽屉,正想把钥匙放回原来的位置,却赫然惊觉了一件事。
录像带!录像带还拿在手上!
「喂~!」
「对、对不起!我现在现在在厕所!」
征朝玄关大吼。啊!算啦!没时间放回去了!
「对不起!我、我有点拉肚子」
「什么啊,下痢?」
鸟居手上提着便利商店的袋子。
「你该不会是露着肚子睡觉吧?」
「呃、嗯,搞不好。」
柾把来不及归位的8厘米录像带深深塞进裤袋里,「嘿嘿嘿」地装着笑脸。
「呃我要回去了。」
「咦?那么严重吗?」
「嗯,有点好象也没办法工作」
「那也没办法哪。我还帮你买了冰说。」
鸟居失望地打开手上的塑料袋说道。
「对不起。那,我先走了。」
柾身体前屈着抓起放在沙发,转身就要跨步走出去。
「等一下!」
鸟居厉声叫道。
柾吃惊地站住。口袋里抓着录像带的手,正一滴地渗出汗来。
鸟居朝柾紧张的背影开口了。
「去把马桶冲掉。你刚才没冲对不对?我没听到声音。」
「啊啊哈哈」
汗水濡湿了全身。
「录放机?有是有啦可是没接线耶。」
草才刚起床。下巴的胡渣比平常更加浓密。他搔着睡乱了的头发,「呼~」地打了个子般的大哈欠。
「借我一下,老头子继续睡没关系。」
「叫我老头子?真敢说哪。录像带这种东西回自己家里石,我要睡觉。」
被草用脚搓着背部,柾爬到录放机前。
「我家只有一楼有录放机啦!要是里面是什么怪东西不就糟了?啊,lucky!发现8厘米放映机!」
「sè_qíng录像带?」
草一面搔着背部,一面走到电视机前。
「才刚起床就想来一发吗?我早上才睡的耶」
「嘿,听说你和鸟居联络了?」
「嗯。」
草叼住香烟,邋遢地用脚拉过烟灰缸。
「等一下。你怎么知道?」
「刚才见到鸟居,他告诉我的。」
「你说啥~!?」
柾被草扯住后衣襟,用力往后拖去。
「好、好难过~!」
「都那样交代过你了,还给我去!?这个死小鬼!」
「说教等会儿再听,先看录像带啦!人家好不容易偷出来的」
「什么!?」
草突然放手,柾的脸差点正面授上电视屏幕。
「哇!好危险耶!」
「还危险不危险,你啊」
草双手盖住了脸。
「贵之一定很辛苦哪」
「要你管!」
柾终于接好配线,打开放映机的电源。没有倒转就按下放映键。
录像带突然从中途开始了。
野兽般的惨叫从画面中流泄出来。
柾盯着画面,就这样冻住了。香烟也从草的嘴里掉了下来。
啊!呀啊啊!昏暗的画面中央,三个男人的身体正交缠在一起。
其中两个是体格壮硕的男人。正中央的是白皙的身体纤细的、依然带着少年稚气的四肢。
他趴在地上,被男人由后方贯穿,另一个人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跟自己进行kǒu_jiāo。
强迫能够这么说吗?根据看法不同,少年看起来也像是欢喜地侍奉着。
画面的一角,有着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