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过昭的肩膀,看着母亲,清了清嗓子,问道:“有事吗,母亲?”
没有回答。母亲静静地看着我们,美丽、动人的脸上渐渐退去了所有表情,只剩下灰色的眼睛里,那冷冰冰的目光,这是最让人琢磨不透和担心的时刻。
在与母亲无声地对视中,我败下阵来,放开昭,弯腰拉起马裤。“对不起!母亲。”
“对不起!夫人。”昭的声音非常轻。我不敢再回头看他。母亲一直盯着我。
等到我穿好衣服,母亲面无表情地走过来,递给我一封信。“这是刚才在酒窖门口,保罗交给我的。”
一瞥之下,那熟悉的军队邮戳,我接信的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为什么?特意过来只是为送这封信。你没有必要这样做,母亲,你想干什么?我注视着母亲,想从她的眼睛里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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