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家,我就摘了军帽,脱掉外衣。顶着正午的炎炎烈日,驱车一个多小时,军帽的帽圈和衣领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厚实的墙壁隔绝了外面的酷暑和恼人的蝉鸣,高高的房顶使得空气很好流动,家里既凉快又安静。太安静了,静悄悄没一点声音。我以为昭正在书房休息,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书房的门开着,没人!我着急起来,跑上楼,卧室里也没有。各个房间兜一圈,母亲的卧室关着门,她应该在里面休息,别的地方,玉不在,约瑟夫也不在,我脚步越来越快,开门、关门越来越重。当我查看完二楼最后一个房间,失望地关门出来时,赫然看见母亲站在走廊上。她被我吵醒了。
屋外的阳光很强烈,从母亲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