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某法院的院长啊,你是不是没想到?这个职位虽然不像我二哥职位那样的吓人,但是也请你害怕一下我吧,你害怕的样子真的真的好可爱啊!哈哈哈哈哈!”
操。。。真的是高官都是变态当的啊。。。陈涛不由得叹著气的仰望高耸入云的金字塔,他们在云端啊。。。他们浑身是金色的坐在金字塔的尖端啊。。。他们,他们跟金字塔塔尖gāng_jiāo吧,让塔尖替我操死他们吧。。。
哎,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要不那麽变态、那麽恶毒、那麽阴险,那麽心黑手狠的话,可能早就被老百姓杀死以後割下脑袋当球踢了。
好吧,我也害怕一下您吧,温柔的三哥哥。。。陈涛做不出任何表情的呆滞的说:“对不起,哥哥,我早就想告诉您,您那种棉里藏针的劲儿让我害怕的都想死啊。。。我听您的话,跟您走,您就是我的太阳,我时刻的崇拜您。。。”
三哥笑著的用双手揉著陈涛的两颊,然後又掐著陈涛的两腮往外拽:“我玩死你得了!你肿麽(怎麽)这麽招人爱!小白小白。给爸爸扯个鬼脸。”
旁边的二哥笑了起来:“别没正形了,我饿了。出去吃夜宵。”
三哥又笑著揉搓了好一阵陈涛,这才走到饮水机旁边,拿起纸杯接了一杯温水,又从自己口袋里拿给两片止痛片递给了陈涛。
二哥看著三哥的动作,把剩下的烟蒂在玻璃烟灰缸里碾压了两下,吐了一口烟雾说:“老三,你还真细心啊,那什麽药?”
三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止痛消炎的药。总不能真的给老四玩坏了啊。你也知道老四那人。”
二哥哼了一下,不置可否的也起身穿好了衣服。
他一边系扣子一边冷冷的对个刚吃完药的陈涛说:“男孩就是好啊,还不会怀孕,省了避孕药了。”
陈涛浑身止不住的打了一个大冷战,抖得手臂都跟著轻微的甩了起来。三哥在一旁乐不可支的大笑著,他把陈涛的衣服也扔给了陈涛。
二哥和三哥穿好衣服,就又成了道貌岸然的两位大人物,他们很是洒脱的,带著陈涛下楼到了吧台,结账以後,上了车,开去了一家餐厅吃夜宵。
二哥结账的时候,陈涛就已经站不住了。等到三哥拖著他走到车里的时候,陈涛一头就扎在了车後座上,不一会就疲惫到极点的睡了过去。
过了好久,二哥和三哥下了车。三哥摇著睡得正起劲的陈涛:“你饿不饿?饿不饿?”
陈涛就著梦境里,章哥对他哈哈大笑的场景说:“我要回家。。。”
二哥一拽三哥:“让他躺著,一会儿给他送回他爹那里去。”
三哥又不放心的看了看陈涛:“能行吗?给他一个人锁车里?”
二哥说:“哎!没事啊!你管那麽多干什麽?死不了!快走,我饿了。”
车门一关。陈涛继续的梦著章哥从窗台上拿起一盆菊花在对自己说著什麽。
将近凌晨2点左右的时候,陈涛终於被送回了别墅里。
淼哥把陈涛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陈涛醒了以後,说什麽都不放手的,使劲的抱著淼哥把头扎在他怀里。淼哥心疼到极点的搂著陈涛,连哄带亲的,慢慢给陈涛抚摸著身体,这才把陈涛重新的哄入了梦乡。
这一睡,非常的舒适。
疯狂的发飙1(抑制不住的狂怒)
“涛涛,涛涛。。。”一声一声的呼唤不断摇晃著陈涛沈寂的大脑,陈涛根本不想睁开眼睛的不予理睬。他还是保持著静静的冬眠状态,脑子里一片极其混乱的场景。说不清自己在哪儿,好像身处在一个灵异的世界里似地,那个世界里的一切东西都在漂浮。
陈涛下意识的手里死死的抓著淼哥的手,虽然淼哥也是很可恶的一个人,但是跟毛哥和他的哥哥们比起来,他善良的简直好像是某神明。
陈涛紧紧的抓著淼哥的手,好像大洪灾中,终於能抓住一根木头漂浮起来似地,有那麽一种死里逃生的侥幸和安心。
握著的手是淼哥的,但正在发生的呼唤声是毛哥,怎麽。。。是我感觉错位了吗?
陈涛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没错,眼前是毛哥焦急的脸,再看看手里,还是淼哥的手。淼哥早就醒了,但是他躺在陈涛的旁边,起来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的在左右为难。
陈涛眼神有点儿狂乱的斜瞟了毛被他这种眼神扫的心里一下大冷。
陈涛非常不爽的盯看了半天毛哥,去你妈的。。。傻逼! 你现在知道著急了?昨天你放任你哥祸害我的时候,你想什麽来的?哪怕你给我一点保护,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的恨你,就算你qiáng_jiān我的时候我都没像现在这样的恨你,原来对一个人的恨没有最深,只他妈的有更深!
陈涛压著一肚子气的闭上了眼睛,现在没心情跟傻逼说话。
倒是淼哥慢慢的抽出了被握住在陈涛手里的手。然後赶快起身对毛哥恭敬的打著招呼:“大哥。。。”
还没等说完,毛哥就有点儿表情奇怪的问淼哥:“昨天晚上我哥什麽时候给送给来的?”
淼哥小声的说:“快2点多的时候送回来的。”
毛哥的脸慢慢的冷了下来:“嗯,别说了,快点儿给他送医院去。”
这时候陈涛终於疲惫不堪的开口了:“我不去医院,我要睡会儿。。。”语气没有半点对毛哥的尊重之意,倒是带著非常明显的冷漠和挑衅。
其实,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