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扶到沙发上坐着。
“医药箱你放哪儿了?”我也不看他,四下搜寻他那堆箱子。
“那个黑色箱子的上面,小的那个...”
我帮他把旧的纱布拆下来,重新进行包扎,他和闷油瓶住在我家的那两个月,已经把我包扎技巧给磨练出来了,虽然不能跟医院的专业级别相比,但起码也是业余往上了。
“我已经退出那个游戏了,我把手里还剩下的那些玩意儿全都处理给了顾叔,现在道上已经没有黑瞎子,只有自由的黑眼镜,谁也不能把我怎么样,谁也不能阻止我自己想要过的生活...”黑眼镜躺在沙发上,一副如重释负的感觉。
“你想要过的生活就是让别人在你的身上开一个洞?”
“那是个意外,以后不会了,以后谁要是胆敢在我身上开洞,我他妈突突得他整个人都变筛子...”
“...”我横了他一眼,说他是个移动核武器都觉得是低估了。
“床也铺好了,你今天就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我把带血的纱布扔到垃圾桶里,收拾好就想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