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你一直都在欺负人家,人家性格好,换个人,早反抗了!不打得你七荤八素的才怪!”看来,曾毅锋这次黄龙溪一游,还真游出了端倪。
罗腾只好坐下,“看到没,我没说假话吧!”
曾毅锋走过去,给小伙子披上了件外套,动作很温柔,就像我给降瑞盖被子那样,“冷不冷,要不要我去给你拿件厚点的外套?”
“我冷!曾所,给我拿件,我要穿!”罗腾大声的吼,引得人哧哧的笑。
“我也冷,曾叔,我也要穿!”一个还不够,降瑞也跟着喊,故意调侃曾毅锋。
“凯子,我冷!”罗腾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应该是经常和这个小伙开玩笑。
“你再喊老子凯子试一下?!”小伙子对罗腾一点不客气,摘下耳塞,“你才是凯子,全家都凯子,老子名字叫花凯,不是花凯子!藤藤菜,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花凯,这个就是我在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