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我心里莫名的有点悲伤,因为当过兵,有探亲的经历,所以很能体会到孙方正即将面临的感受。
突如其来的鞭炮声,并没有让打牌的那几个人有所收敛,只有降瑞,依照冯科的嘱咐,立马冲了出来,规规矩矩的跪在大路边,眼睛盯着那束光。
“切,装得真像,还真以为就是孝子贤孙了!”牛牛瞟了一眼降瑞,继续玩牌。
人未到,声先至,孙方正在镇上就已经晓得了老太太去世的消息,人影越来越清晰,一身干练的军装,棱角分明的面孔,身后跟着个女人和七八岁的小孩子,“四哥,先起来,都是一家人,你不要这个样子。”
四哥?只是这一声四哥就能想象他有多可怜,对家的记忆还停留在十多年前,都不是用物是人非来形容了。
“我是孙降瑞。”降瑞一字一句的说。
果不其然,孙方正哭得更厉害了,“降瑞?我的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