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驶在崎岖的山路,车外原本还能有点看头的风景也让人觉得添堵,我们这里一般是不下雪的,可今年老天爷偏要开个好头,瑞雪兆丰年。
无奈,没有人欣赏!
降瑞一上车就没怎么说话,安安静静的坐在我身边,看着窗外发呆,连难得一见的雪景都没有让他感到一丝的兴奋,心里对在曾毅锋家吃的午饭莫名其妙,以至于耿耿于怀,他的心思我最清楚不过:既然关系都已经这么到位,为啥子还要有所隐瞒?
不得不佩服曾毅锋一下,在客厅里突如其来的暴怒将所有人吓得目瞪口呆,却又能及时的控制住情绪,让躁动的心片刻就安宁下来,像啥子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至少,我认为,表面上他是有做到的,午饭还是有惊无险的吃完,整个过程,我都有留意罗腾的表情,似乎有很多的话想说,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应该是件很为难的事,直觉告诉我肯定和老韩有关。
因为曾毅锋提前打了招呼,所以花凯好几次话都到了嘴边也没敢说出来,反倒是贺飞,一副无所谓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