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我看到家里没什么事。田里的禾苗才插下去没几天,打虫施肥的事都还不急,田里只要有水就行,隔两天去田里巡视一回就可。菜园子里的菜蔬也不是天天要去管。农家的日子忙的时候不多,大部分的日子是悠游的。那时乡里能在空闲时间挣钱的门路也不多。一般的人家日子过得也不宽裕,大家都过得紧紧巴巴的,那时政府的负担也不重,不过就是征粮统购,山区农民的粮谷任务不重,只是象征性的交一点。后来世纪末的那场像大山一样压在农民头上的沉重的负担还只是处于萌芽之中。所以那时农民虽然穷,却也快乐似神仙。尤其是象我家这样,家里耕种着田地,外面有一个抓钱手源源不断的寄钱回来,就更是一点生存的压力都没有。那几天村里也没有安排什么工作,所以我有的是时间去见甫叔。我和甫叔每次的见面,都象是小别的新婚夫妻一样,心里充满着愉悦。我给父亲的药里,还只采到石寒花,其余几样都还没采。甫叔说过带我去采。对他来说,每样药生长在哪里,他都了如指掌。他只带着我在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