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以前你在感染病毒之后就有的症状么？”叶扬还记得很清楚当时在西南边境的时候，感染了丧尸病毒的陆一廷就有这样失控的现象。

只是后来在董科的血清注射下，这种现象渐渐就不曾在发生过，所以大家都以为应该算是治愈了。

“嗯，就是跟那个时候一样，因为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没有自我意识一样在杀人，所以……我很害怕。”陆一廷只会在叶扬面前露出这样弱势的神态，“我觉得四叔好像知道了这件事……要不然他不会对我下药，总觉得他好像知道很多事情……”

“毒刺前辈的情报网真的有那么强大？”叶扬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了，虽然他是知道中央特殊行动局里面搞情报的能力一流，但也不可能真的做到什么事情都知道吧。

陆一廷想起毒刺之前对他说可以把之前的事情告知叶扬他们，因此他也就没有再瞒着：“其实四叔跟黎天交换到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