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莫雨笙和陶天唱了一年多的秦慕枫怎么会听不出莫雨笙和滔天的唱声？尤其是莫雨笙和陶天只唱《牡丹亭》！或许是因为两人只专注于《牡丹亭》一戏，也只研究《牡丹亭》一戏，秦慕枫觉得莫雨笙和陶天唱的《牡丹亭》要比许多昆曲演员有韵味得多。眉目流转间，都足以秦慕枫品味许久。

秦慕枫有些迟疑，要是没记错的话，莫雨笙和陶天的老师好像是柳亦巧……

秦慕枫将视线转向柳亦巧，看到柳亦巧有些难看的面色，又联想到被侄女儿给请过来的颜鲤城……秦慕枫觉得他似乎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那他……是顺着那些的学生的意点为校庆必备节目，还是……含糊过去？

秦慕枫琢磨了一下，以莫雨笙和陶天的表演水准，自然是能够上台的，还是可以作为压轴的那种。只是……他怎么听说小九近来几个月都一直呆在钟磬系？好像还联合钟磬系的几个学生，写了一首曲子，现在他们应该也上交视频了吧？！

想了想，秦慕枫觉得还是让小九上钟磬系的节目比较好。若是上了昆曲的节目，小九他肯定要放弃钟磬系精心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