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正苦不堪言地仍含着他那物,虽是竭力忍耐,咽喉那等敏感之处便是微小刺激也要咳嗽,况是被他整根直接贯穿,粗壮坚硬地挤压着喉管,便是再美味的东西,此刻也享受不来了。他原来为凌飞寒kǒu_jiāo只是浅尝辄止,温柔抚慰罢了,实在既没有经验,也不晓得口技做到绝时还有这等妙处。被凌飞寒这么一顶,他倒也想起玄冰宫外被那妖女婆娑摆了一道后,凌飞寒非常坦然地替自己做的那次口活儿。恩还未报,尚欠着他那许多债,眼下只有赶鸭子上架,现学现卖了。
坚挺的yīn_jīng捣入一个热乎乎软绵绵又湿漉漉的腔体中,那自根部起完全包覆住他的腔体深处紧窄而柔韧,反复收放,令那guī_tóu享受到从未有过的美妙待遇;中部略微宽松,却长着一条湿润柔软、伸长缩短灵活无比的肉舌,把贲张的茎身照顾得简直要再胀大一些;入口时紧时松,吸力强大无匹,yīn_jīng被放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