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恩奇闻言,停下了全身的动作,平静道:“你在说什麽鬼话?”
“我说的确是鬼话,也许只有鬼能听得懂,旭日干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自然还听不见我说的哪些话,难道你就真的这麽想把他变成一个鬼麽?”
少年脸上已没有了刚才戏谑的表情,一字一句仿佛正扎进乌恩奇的心里。
男子的气息有些开始不稳起来:“你们到底想干什麽?”
“我们什麽也不想干,你对一个亲了你一下的人都会毫不留情的要了他的命,那对一个得到了你的人,又占有了你的心的人,为什麽不干脆将他千刀万剐呢?你是在害怕,还是在犹豫,或者说你根本就是不忍心?”
赫尔莫的话语在乌恩奇的耳畔大肆作响,男子竟只能站在原地,说不出来一句话。
为什麽在他决定抛弃对旭日干的感情和愧疚的时候,却突然又出现了这一个人来动摇他的心?
可他已经别无选择了啊,再次犹豫,再次愧疚,只会让他变得更加的脆弱和痛苦!
这一切的一切,他已经受够了,真的已经受够了,难道他就不能自私一回?
没有人能够知道当他听见白易说出“回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