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放开,放我!!啊~~~”
那些淫兽一个个的扑倒让它们垂涎之极的可人儿,用爪牙啃咬他们的肌肤,用长长如水蛭一样的舌头伸入他们身上所有的洞中,用他们巨大邪恶的非人器官撕开并捅入那一具具销魂的ròu_tǐ,……
场地中一个较强壮的雄性奴挣脱开了他身上那只性兽的压制, 粘著各种体液的身体向主人的宝座移动,祈求著这位平日里一直仁慈主人的拯救,但主人没有看他一眼,最终,那只被他推开的性兽再一次愤怒的扑了上来,抓著他的身体,把它的战利品头朝下在地上倒拖了好一段路.然後它选了个比较满意的地盘.粗鲁的分开性奴最後试图抗拒的那健美双腿。凶狠的进入……
我转头仰视高座上主人的侧脸,一只手拿著盛著甘液的翡翠盏,偶尔小饮,由边上的性奴满上,另一只手如宠物般反复抚摩著我璀璨豔丽的头发。他对场里一手导演的一切熟视无睹,无丝毫的兴趣。
“主人,请您告诉我。现在上演的是地狱场景吗?”
明显的感到放我身上的手停顿下,“蓝,你太敏感了。何谓地狱,何谓天堂?这样的或者更多的戏码可能在一些贵族府邸每天都在上演,主人的任何要求跟希望奴隶不都是受之若甘的吗?如若不是,那要那些奴来何用,不如不给他们生命。何况如果这是地狱那麽也是这一部分奴咎由自取的。他们已经失去了性奴应有的美德,堕落了,毁灭掉了我原本创造他们的美意。我以前实在是太宽容放纵他们。当我一想到你,我那麽呵护在手心的宝贝蓝在那寒冷深渊峡谷中,差点被这些性兽玷污。遗憾的是当时我被缠住很难分心,但感应到你的磁场很不稳定让在附近的耀去抢救你……”
这是我原本隐约预感到的:一切都掌握在主人的手中,他一直在监视我。但从主人口中对我谈谈述说出这些,让一股压迫呼吸神经的寒意从我的尾脊椎升起直达脑际。
“那些原本是很早以前无聊时我做的性兽。本没多少智慧。另一些是给予相当的智慧却冒犯你。事後我会一并处理它们。如果他们还有命的话?我原本喜爱著他们,但他们却被我宠成温室里的花朵,脆弱的生命,不自量力的行为,妒忌贪婪与愚昧蒙蔽了他们的眼睛,很下等的情绪行为。现在是应该树立榜样的时候。”
一种不能挣脱的忧郁逐渐缠绕著我的心头。原本酝酿在心中的求情也蜕变的毫无意义。
无法抗拒的命运!就算多麽的不甘与痛苦。被刻意这样创造的生命体,不应有触犯主人的多余情绪,被规范的行为,每个细胞都标签著顺从与yín_dàng的性奴身体。眼前就算这样被迫用各种姿势与那些凶残自私的性兽淫交著,慢慢的这些哀号痛苦著的声音的放低并走调,变得暧昧与销魂,哪怕逐渐濒临死亡,……各种体液在他们原本性感漂亮却一经狂风摧残便迅速枯萎的ròu_tǐ上流淌,最终滑落到地板上形成污物……就算过的了这次,这些性奴还是会毁於以後自己的言行或者最後疯狂的xìng_jiāo。
而周围的贵族则津津有味的欣赏著暴虐的一切。最终都忍耐不住抓过侍侯在一旁的美貌性奴猥玩起来,原本在周边台上表演的性奴,也被他们抱下……那个娇小周身包裹著皮革与铃铛的女奴像件物品一样在很多人手中传递来传递去……主人说的对,这里不只是人肉酷刑的地狱,也是yín_luàn美好的匪夷所思的yù_wàng天堂,而天堂并不属於作为奴的我们!
“自然多明媚,
向我照耀!
太阳多辉煌!
原野合笑!
千枝复万枝,
百花怒放,
在灌木林中,
万籁俱唱。”
一个晴朗的声音从场中清晰的传来,是谁在吟唱“五月之歌”,在那些ròu_tǐ碰撞的淫靡的响声与呻吟声哀号声抽泣声的混沌之上脱堙而出。一抹熟悉的身影闯入眼帘。此刻,让我不愿见到的也不想面对的--双,他有著优美弧度的嘴唇开启著,声音异常嘹亮,一如以前某个妩媚的早晨在主人的授命下激情朗诵将久眠沈睡的我唤醒。如果可以忽略掉那只正压在他背上亢奋chōu_chā的性兽。
那巨型足够有他几倍重的性兽正在蹂虐底下这具奇妙玲珑的双性体,圆润挺拔的sū_xiōng竟在兽爪野蛮抓捏下变形,性兽长在下体的两跟硕大无比的淫具毫无怜惜的同时野蛮插入花蕾跟後穴,那两朵可怜柔嫩娇贵花般的器官根本无法承受这两非人东西的肆虐,最终被撕裂,被弄坏……
“人人的胸中
快乐高兴,
哦,大地,太阳!
幸福,欢欣!”
光明的诗歌,优美欢快声音跟他痛苦极至到痉挛身体完全脱节,一条血水顺著他秀美的腿蜿蜒的流淌到豪华而冰冷地砖上,
他原本漆黑灵动笑如月牙的眼眸此刻是睁大空洞的,里面就算有最後一丝灵魂也被活生生痛苦与绝望抽离了出来。当他无神的视线落到我这里的时候,突然亮了一下,眼睛里面各种复杂的思绪一起在喷涌,但很快又暗淡了下去。仿佛变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发音盒子里的娃娃,任“性兽”野蛮的摆弄强暴著。
“哦,爱啊,爱啊,
灿烂如金,
你仿佛朝云
飘浮山顶! ”
“这个性奴有点意思,是不是在做爱的时候喜欢来点诗词助兴啊?”
“我看他是被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