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台定住他的动作：“是我。”凌霄收回自己的手，神色却显得有些复杂。有些事他没有说出来，但是被掩盖的记忆里，模糊的部分已经慢慢地自己填补好了。是姚台拼命地救了他，即使一面可以告诉自己，伤害姚台怀疑姚台都是因为自己的记忆被扰乱的缘故，凌霄却仍然觉得十分歉疚。

姚台看懂了他的表情，嘴角带上了一丝温和的笑意，即便有些僵硬：“别走神，梁建柏的精神力远不是现在的你可以比得上的，你对于丧尸的控制力，一定比不上他，丧尸这一块交给我，不过你可以看看，能不能给展翌他们帮点忙。”

凌霄似懂非懂，不过这种时候不是愣着的时候，他顺手将身边的丧尸砍杀，左手十分自然地将姚台拉到身后，一如当初两人被丧尸围攻，带着秘密的他保护着还是普通人的姚台一样。

姚台眼中闪过一丝暖意，他双手的知觉已经变得十分迟钝，但是从残留的细微知觉里，让他感觉到了凌霄并不能完全控制的力度，眼神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