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敬烈没心思理会他逗马,只道:“中原广阔,地势万千,岂是光凭骑兵就能所向披靡的?温郁渎这等心思太小家子气,你理会他作什么?”
凌琛伸出一只沾满饲料的手,赞赏地拍拍独孤敬烈的肩膀,顺手在他胸口上擦了擦,笑道:“大将军说的不错,可我当初是袭了他的马场,釜底抽薪,才令他的骑阵后劲不继。他自然要心有不服,想要在皇上面前找回场子来。北戎人就有这强者为尊的毛病儿,否则温郁渎岂会使出那等大杀四方的手段,震慑部族呢。”
独孤敬烈被他的脏手抹得金甲上全是苜蓿草末儿,气得直瞪眼,因怕君前失仪,只好赶去最近的飞豹行营中整理甲胄。又对过来听令的飞豹骑领卫令道:“去对弟兄们说:今儿的马球赛,便是把北戎人全部撞死,也得给我赢下来!”
凌琛见独孤敬烈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