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一辆跑车驶来,却没在酒店门口停下,径直开向停车场地,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
张秋白惊叹,吹了声口哨,从车上下来,“我艹,阳冬晚,你丫的够了啊!”
阳冬晚走过来,摘下墨镜,深v领的t恤,休闲过膝牛仔,衬得身材完美无疑,标志特步的运动鞋踏着步子轻松走来,“小白,你家男人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跑了,一个人跑到柬埔寨去了,我劝都劝不住。”张秋白说道。
“哈?”阳冬晚故作惊讶,“哪能又跑啊,上次是老挝,这下是越南,照这样下去哪天跑北极还得了?”
张秋白边走边说:“我有什么办法,他那性子,我一说句他的不是,你丫的就说要去道观。”
说罢,甚是委屈地看了眼阳冬晚,阳冬晚笑意四起,“老子特么的给你把道观都烧了,你下次就这么跟他说,老婆是用来疼的没错,可是你得为自己多考虑,他闹腾,你家老二可由不得你哟。”
“嗯,明儿就去把他带回来,严加看管,夫唱妇随的道理不能不懂。”张秋白本就是个奸诈之人。
“哪能严加看管啊,该爱的还是要爱,不然下次就要让你跪搓衣板了呀!”
于是,南岛两大误人子弟的交流,总能无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