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冬晚是一愣一愣的,眼看着路锦丰出了门,追上前去,挡在他前面,“怎么都不和我说话?这么多年没见面了,好歹也来个问候吧。”
他看着身前的人,道:“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不好。”阳冬晚想都不想便回答。
他礼貌得朝阳冬晚露出笑容,然后绕过阳冬晚,下了楼。
楼下大厅,没了先前的井然有序,攀谈和笑声全然被屏息凝神所取代,惊喜吗?路锦丰背靠楼梯扶手,旁观大厅。
“梁老板,想要女儿活命,我劝你还是解了跟郭家这门亲事。”男子手持利刀,戴着口罩和棒球帽,抵在女孩纤细的脖颈之上,音量不大,“要是怕警察,今儿这趟我也不会来了。”
尖刀相抵,女孩面容惊慌,丝毫不敢乱动,拽着颤抖的手,“爸,我……”
“听口音不是南岛本地人,先生,只要你现在放人,我郭勇昌放话,保你安全离开,绝不追求此事。”郭勇昌不动声色说道。
男子冷哼,语气不变,“郭老板,废话少说了,我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