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应该不会多嘴。”
李哥没敢回头看,只管点头连说几个是,路稣年攥住路锦丰往车外拖去,李哥自始至终都没说上话,默默地把车开走了。
“我不吃就是了。”他说得委屈,看见路稣年动怒,他恨自己没底气。
路稣年牵着他的手就大步往前走去,不说一句话。
他没办法,课终归要去上,“不去上课和上课迟到完全是两码事,路稣年,你放手。”
路稣年冷哼一声,全权无视,拉着他的手继续走。
他用了力甩开手,怔怔地站在人行道上,“哥,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没必要这样。”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送给你。”路稣年面容平淡,语气依旧。
作者有话要说:
☆、r 40.冷锋过境
冷锋将要过境,正值穿衣最尴尬的时日,有人穿袄子,有人穿卫衣,有人穿长袖外搭衬衫,还有就穿过臀的长线衫,甚至夸张地就是穿单件雪纺衣,穿件牛仔背带裤……
路稣年脖颈上的牙印被被黑白套头运动衣的帽子很好地掩盖,黑色的抓绒卫裤,整一个青春活力。
路锦丰望着他,轻笑,“你说过的话永远和你的行动背道而驰,说什么做个好哥哥,路稣年,你只会骗我。”
虽然说过不稀罕,但是这种给人希望又不肖一天就失望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路锦丰,我怀疑傅坤楠迟早有一天会给你整疯。”上前抓住他手腕,左转走进另一条商业街。
习惯性我行我素的霸道的男孩,他终究无能为力应对。路稣年的到来,光芒四射,恰似一把无形的利剑,本以为利剑会穿破胸膛,没料到直接在他腹部轻轻一刺。
留了很多的血,他却是活蹦乱跳完好无缺。
“理发店?”路锦丰不可置信。
华丽丽的玻璃大楼,环形建筑,别具一格。
路稣年不置不否,刚一进去,就听见有人尖叫,其中一人吹了声口哨,“哇,我当是谁,路少爷今儿怎么有空光临我们寒舍,真是受宠若惊!”
女孩穿一件皮裤,黑色马丁靴,米黄色宽松蝙蝠针织衫,胸前大朵蝴蝶结,嘴角翘起一抹月牙形,“小白,你丫又犯浑,年哥好说歹说也半年来一次吧,要是哪天一年来一次,你岂不是要苦思了。”
“是哟,路少爷是个大忙人,诶,李海珠,把话说清楚了,什么叫做苦思?”被叫做小白的男生,炫亮的红棕色染发,头顶蓬松,细碎的平刘海完美修饰着脸型,散发着潮流气息,肤质偏白,此刻正给女顾客修剪刘海。
李海珠抿着嘴,正在上唇彩,“张白秋,都这么明显了,还装呀!”
张白秋,外号小白,透过镜子冲路稣年眨了下眼,见他身边站了个人,还牵着手,问道:“路少爷,您身边那位谁,没见过。”
还是早上,客人并不多,再者绝大多数的客人都喜欢往楼上跑,不见得楼上的理发师水平技艺更胜一筹,纯粹是心理作用。
路稣年走到男孩身边,嘴边含着笑在他头上摸了一把,“你要是听话了,哥答应你,晚上临幸你一次。”
后边的理发师开始活跃气氛了,吹了两声口哨,“要是路少爷亲自提枪上阵,我一定甘愿为零。”
张白秋一刀剪下去,女顾客的刘海齐刷刷往下掉,“哎呀,眉毛以上了,好像剪短了。”女顾客忙说。
“没事,给你修剪一下就好了。”张白声临危不乱,赔上笑脸,立即说道。
转而三下两下给剪成了圆弧状,女顾客头偏小,这圆弧形,添了几分可爱。
女顾客道了声谢谢便离开了。
路锦丰试图松开手,几次之后皆是无用,路稣年偏头看他,将他拉到美发椅上,对张秋白说:“把他剪个干净点的头型。”
李海珠笑得不能停,“那就光头咯,年哥,光头绝对干净,而且回家他自己对着镜子也能剃。”
另一理发师也乐呵着,“就是,我说路公子,要不你自个试试,剃须刀也能剃个满意的光头。”
一听到是剪头发,他就坐立难安,不料双肩却被一双手按住,张秋白盯着镜子中的人看,“不知道路公子说晚上临幸我,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可是直男,要是真是路公子本人的话,我不会介意的。”
“你丫为什么不去死。”李海珠拿了桌上的唇彩盖子就砸去,刚好砸在张秋白后脑勺,“你丫晴阅是我闺蜜,小心我饶不了你。”
张秋白认真盯着镜子看,本来就是玩笑话,只是好奇拉着手进来的人而已,“先洗头吧。”
“不要,我昨晚洗过了。”路锦丰当下拒绝,他不习惯别人给洗头,早在一年级过后,洗头洗澡这样子的事他都是自己来,头发长了,苏凤梅会给自己剪,没必要兴师动众往理发店跑。
“嘿,你为什么不你说昨天晚上吃过饭了!我警告你小受,知道这什么地方不,知道我是谁么,首屈一指的造型师,你还敢跟我叫板。”张秋白故作生气,夸大其词,说得倒是正经。
路稣年坐在另一张美发椅上,拿起桌前摆放的杂志,“他姓路,你说他有必要知道你谁么?”
“哇靠,路稣年,你娶进门了的媳妇!”张秋白惊奇地喊道。
李海珠收拾桌上的瓶瓶罐罐,瞄了他路锦丰丰和他一眼,勾起眉梢,“看来你没戏了,还是另找其他人吧。”
后方的理发师叫孙亚斌,瞅着一脸呆瓜相的张秋白,“我说你就不能想点儿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