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琅吹了声口哨:“哇哦,白校尉,脑子转得挺快的嘛。那你说说我要是在印河镇下毒,得下多少量,过多长时间才能让木松中招?”
白轲声:“…………”
万景忽然说:“要真想毒杀北戎守军,找个更便利的水源便可,还需要在印河镇偷偷摸摸地搞小动作?”
万景这话说得委实不客气,邬琅敛了笑,目光有些冷,刺向万景:“都说万校尉文武双全,看来徒有虚名。若是汤连城连重要水源都不知道重兵把守,还能把你们打成这幅德行,那广泽丢了也不可惜。”
谁想,万景被这么一番讽刺下,最先发脾气的居然是谷山。这个长胡子老大叔拍案而起,怒道:“何敢口出狂言?!”
邬琅不怒也不喊,哼笑一声,道:“将军面前,谷校尉也如此大呼小叫,好大的威风。”
谷山看了眼杨记川,有些尴尬地坐下。
“好了,别吵了。”杨记川合上信报折子,淡淡地说,仿佛没感觉到半分摩擦的火花,“澹台明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