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琅眉毛一横,常山解释道:“属下绝对没有不情不愿背锅的意思。”
邬琅气得手抖,什么叫不情不愿背锅啊,混账!人跑了多少给我做出点表示,你这这什么表情,一点认错的诚意都没有!
常山说:“少爷息怒,情绪波动太大不易伤口恢复。”
狗屁,你是被我惯得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常山说:“常山幸得少爷恩宠。”
邬琅脸都涨红了,手一抬,朝门一指,常山立即磕头:“属下这就告退,少爷务必息怒,养好身子。”
尼玛哟,有你们这些混账在,我还息怒?我没喷三昧真火就已经不错了!
杨记川和出门的常山错身而过,一眼瞧见气得在那摔杯子的邬琅,眼睛打了个转,瞄了常山一眼。只是常山似是毫无察觉的出了将军府,走过拐角。
杨记川跨过门槛进屋,绕过那一堆碎渣,将手上的药盅放在桌上。邬琅看着杨记川,比划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