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事上,沈遥云便如白纸一张,怎敌得过眼?在他肆意挑逗之下,只觉浑身酥软,纵有再好的功夫也使将不出,咬牙道:“放开我……”
他面红耳赤,本意要好好训斥对方,怎奈推出去的手软弱无力,抵在对方胸前,成了欲拒还迎。
方惜宴低低笑出了声,在他耳边轻声唤道:“……师叔。”沈遥云浑身一颤,连头皮都渐渐酥痒起来,这在平时是绝无可能之事,仿佛真如对方所言,此处幽暗的环境,特别容易令人沉沦。
方惜宴从他耳后一路吻下,嘴唇来到他纤细的颈间,重重压下,轻轻碾咬。沈遥云自继任掌门之后,一直于深山中潜心修行,为求道法自然,时常在瀑布下静坐,皮肤经年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