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自己,痛苦才会鞭策人进步。”
乐符呆呆地看了江韬一会儿,才笑着说:“第一次听到你说出这么富有哲理的总结性句子,还真不习惯。”
江韬也笑了,捻灭了手上的烟,领着乐符去了楼上的阁楼。
这个阁楼的空间不算小,但是却不高,乐符勉强还能站立行走,但是江韬就要弓着背了。
江韬指着一张不大的单人床对乐符说:“这就是我以前的房间,这是我的床。”
床边就是一扇小小的窗户,乐符推开窗户,就可以看到远处的农田。乐符坐在了地板上,抱着膝盖,江韬也在他的身侧坐下来。
“以前这里堆满了很多杂物,什么谷子粮食都有。夏天的时候蚊子多的简直能咬死人。”江韬嗤笑了一声说道,“我能在这里活动的其实范围也就这么一块而已,经常像你现在坐的那样,一个人坐着望着外面。”
乐符不知道原来江韬小时候过得那么辛苦。不过也可能正是因为童年的经历,才会使得现在的江韬这么的坚韧果决吧。
乐符拉了拉江韬的手:“虽然我现在过得不如你,但是我小时候的确比你幸福多了。”
江韬捏了捏他的下巴:“现在你哪里过得不如我了?我哪里亏待你了?”
“放手,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乐符拍掉了江韬的手,“虽然我妈去的早,我跟我爸也不是特别亲的,可我小时候的确没吃过什么生活上的苦头。”
“是啊,你出生在了一个好年代。会挑日子出生真的挺重要。”不过江韬说着说着就又变了味,“不过不管你是哪年出生的,现在都是我的人了。”然后就搞偷袭亲乐符。
乐符没想到江韬会突然亲上来,也没防备,就直接被压倒在了地板上。
乐符的后脑勺“咚”的一声就撞在了地上,虽然实际上没有什么疼痛,不过声音大得吓人。江韬也被吓了一跳,赶紧把人拉起来看看有没有摔疼。
“你怎么这么不禁推的?”
乐符狠狠打了江韬一下:“你还有理了?”
“我的错,我的错。”
“对了。”两人打闹了一会儿,乐符又问,“那你跟秦泽浩怎么开始打拼的啊?”其实乐符对这个问题一直以来都是挺好奇的。
“你也知道我现在是做什么的。”江韬不想把话说得太清楚,就说了这么一句,“秦泽浩家里的情况比我好点,他是有资本出去外面拼的人。当时我们走得很近,关系比亲兄弟还亲,他问我愿不愿意跟他一起走,我就跟他一起离开这里了。”
“刚开始很辛苦,什么都做过。”关于这段回忆,江韬就是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了,随便提了几句,就算概括过去了,“后来机会来了,我们又是天不怕地不怕,胆子大得都跟时刻就要准备去拼命一样的人……做了很多别人不敢碰的事情,就慢慢地打下基础了。说起来当时年轻就是好,什么都敢做,很多事情换到现在的话,我不一定还会再做。”
“那你们跟唐简是怎么认识的呢?”其实乐符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江韬想了一会儿才说:“认识唐简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他是我当时赞助的一个学生……”
只是江韬还没有把话说完就被乐符打断了:“等等……你说什么?”
江韬笑了一下:“你好像很惊讶?”继续说道,“那时我跟秦泽浩已经在市里混的不错了,闲钱慢慢地也多起来了。怎么说,当初总归是年轻,亏心事做多了,就想着做些好事再弥补一下。后来我就赞助了几个学生上学,唐简就是其中一个。”
乐符认真地听着江韬继续说下去。
“现在看不出来吧?其实唐简是孤儿院里出来的人,我赞助他的时候他也只是上高中而已。后来他考上大学了,我挺开心的,带他去饭店吃饭就当庆祝的时候介绍给了秦泽浩认识。嘿,谁知他们两个就看对眼了,后来就在一起了。”
“这么说起来,秦泽浩跟唐简在一起还都是你的功劳咯。”
江韬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是的,可以这么说。”
江韬说这些话时的态度就跟真心在祝福朋友的态度一样,坦荡自然,看不出哪里有不对的样子。
“那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呢?”乐符又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他们约会谈恋爱的时候我总不能在边上偷看吧。”江韬把乐符抱到了自己的床上,“你说说你,我还在你面前,你怎么就老是想着别人的事情呢?”
乐符在床上左挤右挤想下去都被江韬拦住了:“我就好奇问问……你放开我,这么小的床……你走开!”
江韬笑得一脸流氓相。
“你这床牢不牢啊,还有这个阁楼牢不牢啊,怎么一动就有声音啊,我感觉渗得慌。”乐符担忧地说道,“这里有安全隐患啊江先生!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那还真不能把你放开了。”江韬低头在乐符的额头上深深地吻了一下,“我不会放开你的。”
乐符被江韬的这句情话冲击地有些昏头了,也不挣扎了,就躺在那里,注视着江韬的眼睛,突然问出声:“江韬,你爱我吗?”
乐符跟江韬在一起这么久,从来没有问过江韬这样的问题,即便是他们最亲密接触或是说着最缠绵悱恻的情话时,乐符都不曾这么问过。
江韬捏了捏乐符的鼻头,笑得宠溺:“爱,我爱。”
但乐符总觉得还不够,还想再确认些什么一样,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