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如果能够请到邵韵栀但当女一号,这电影票房一定不会差。当时已经成名的邵韵栀,提出了各种无理要求,贺兰柯都一一答应,她心比天高,自以为全世界都得由着她,如果不是她,贺兰柯怎么会死的那么不明不白!
贺兰曼殊回想起这些,犹豫的心情变得坚定。她与陆誉这么长时间的虚与委蛇,也终于可以结束了。
第二天,各大娱乐报的头条都是关于邵韵栀的新闻,邵韵栀一下子从神坛重重摔下,光芒万丈的明星一夜间变得臭名昭著,粉丝大呼自己爱错了人。
“邵韵栀滚出娱乐圈,还娱乐圈一份干净”的呼吁不绝于耳,大波媒体记者堵在公司门口,那些恨她厌她的人都乘机上来又添了一把火,一时间,□□满天飞,邵韵栀可以攻击的点不胜枚举。更有媒体把邵韵栀的这次□□称作娱乐圈的第二次艳照门。
☆、第一次·视频
温予是被护士们嘈杂的谈话声给吵醒的。噩梦让他心有余悸,他看了眼檀溪,他还是安安静静的躺着,不会说,不能动,没有感觉。
护士们的私语声还没有停止:
“说真的,我本来还挺喜欢她的呢,她最新的电影《我的整容女友》我还准备去电影院支持呢。”
“支持个屁啊!这人肇事逃逸,不顾伤者的死活。人品这么恶劣,她的戏以后我一概不看。”
“对,邵韵栀滚出娱乐圈!”
“肇事逃逸”“邵韵栀”几个关键词相继落入温予耳中,他揉了揉太阳穴,确认自己是清醒的。立刻打开手机翻看今日的文娱新闻,全是关于邵韵栀的,她妥妥的抢了汪某的头条。
温予迅速点进去看了,了解了个大概,原来邵韵栀三天前酒后驾车,在某十字路口撞倒了行人,事后驾车逃逸。被人拍了视频,发布到了网上。
一夜之间,视频点击已过百万。
温予半带狐疑的点开了涉事视频,可以看出视频拍摄者一开始是跟在邵韵栀车后的,事故发生的时候车正好开到了与邵韵栀平齐的位置,便记录下了撞人的一刹那:被撞者被撞翻在汽车前挡风玻璃上,车子停下来那一刻的惯性又令伤者滚出去好几米远……整个视频触目惊心。
温予后退几秒,把拍到伤者面部的那一帧截图放大,放大,再放大……
周围环境,那个十字路口,白色带毛边的棉袄……一切的线索都指向同一个结论——邵韵栀撞倒的那人,就是檀溪。
温予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轻抚着檀溪的额头,印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对着檀溪保证道:“我虽然不知道拍摄并发布这段视频的人是谁,他有何目的。但一般人遇见车祸都避之不及,不会选择拍下全过程,更不会传播到网络上。唯一的解释就是——”温予目光深深,“他想让邵韵栀倒霉,倒大霉,让她狠狠的摔一跤,再也爬不起来……”
檀溪自从那次在长乐剪过一次头发,之后就再也没进过理发店,现在额前的刘海已经快要遮住双眼。温予把他略厚的刘海往边上撇了撇,柔声道:“即使是这样,即使邵韵栀是我的表妹,我也会在弄清一切之后,给你一个交待。”
邵韵栀的事在网络上掀起轩然大波,经纪公司出动一切力量,想要压下这件事。但覆水难收,关于邵韵栀的其他□□也接二连三的被爆了出来,诸如“私生活混乱,脚踏几条船”“脾气暴戾,经常欺负新人”等等的新闻,不绝于耳。
经纪公司临时暂停了她的一切工作,尤其是昨天刚拍的那条公益广告,千万不能播。好事者的力量总是格外强大,昨天才拍的广告,立刻就在网络上出现。底下骂声一片,邵韵栀被喷的体无完肤。
陆誉和贺兰曼殊的目的达到了,并且效果远远超出他们的预料。陆誉约了贺兰碰面,咖啡上桌,陆誉抿了一口,笑到:“我们这么久的努力没白费。”
贺兰曼殊勉强一笑,心内却并不快活。邵韵栀的死活她并不关心,她在意的,是姜斯和温予。姜斯那个傻小子,一直对邵韵栀一心一意,从大学开始就没变过。直到现在,这么多年的追逐,为了邵韵栀,他可以和任何人拼命。
至于温予,温予现在的心情应该是复杂到旁人无法理解的,一边是心爱的人,一边是青梅竹马的表妹,要他亲手把邵韵栀送进监狱,他做不出来。但檀溪现在还生死未明,他更不会让他伤的不明不白……
直到陆誉抓住她的手,贺兰曼殊才回过神来。陆誉:“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贺兰搅动着卡布奇诺上层的泡沫,托着腮,“是,这一切都是我曾经最想要的,可这一切又来的太突然,我发现有很多我们无法预料的阴差阳错,波及到了其他人……”
陆誉不相信的笑了起来:“我印象中的贺兰曼殊可没有这么杞人忧天啊。”
贺兰曼殊轻唤了声:“陆誉。”
“嗯?”
“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陆誉猛地抬头,正对上贺兰闪避的眼光,“怎么,过河拆桥?”
贺兰曼殊望着咖啡杯中的浮沫,怔怔出神,她想起了贺兰柯。曾经的他们,是那么的相爱,a大的模范情侣。
他们同姓,贺兰,是个极少的复姓。她还记得在校园内的长椅上,微风拂过,吹散了她头发。贺兰柯抬手帮她把垂落的碎发别到耳后,厚脸皮的说到:“你看哈,咱们都姓贺兰,全国姓这个姓的总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