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童林昌收下了,年歌起身告辞了,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店外,没有回头的乘车离开了。
童林昌狠狠的松了一口气,一口灌下了整杯的咖啡,没有尝出丝毫味道。
人在商场,谈判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不过这样一份单方面利益的却让他觉得格外的紧张。
谈判最基本的,就是不能让人猜到自己的谈判底线和自己心里的最高目的。
年歌却这样把两者摊开来,实打实的让童林昌看着,来明的不如来暗的,他这样招招明拳打,但是暗中却一直拿着一把匕首抵着他,让他承接不暇。
“什么家庭生出什么样的孩子。”童林昌得出这么一句话。
俊儿安静的坐在病房里,一早醒来,没有人守在病房里,他便坐起来跑到了窗边一个人呆着。
“俊儿……”
那声熟悉的呼唤一直萦绕在俊儿的脑中“这梦太真实了……”
俊儿突然觉得自己被两种思念拉扯着,一边是母亲,一边是年歌,两个人都是他的依靠和依赖,可是突然间所有的支撑都没有了,俊儿只觉得自己一直在向下掉,不知道底在哪里?
自从妈妈出事后,他的记忆一直很混乱,梦和真实自己都分不清了,快疯了……
“你要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