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前段时间很关照我们家俊儿。”年歌冷不丁的来一句。
女人眼神中略带惊恐的看着他,电梯刚刚启动,年歌淡淡然一句“你的投资,回钱多少?还是想着赶紧把这个房子卖了,等着还钱,你儿子把你卖了还不知道吗?”
“什么?”女人提起女人,神色更是紧张“你胡说什么?”
“你以前这么自信,是认为那个项目有你儿子的一部分,如果你儿子连你这个妈都骗的话难道不知道这世上有个词叫做‘杀熟’吗?”这个词用的点狠,并且是用在一个儿子对母亲所作所为上。
“你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被年歌惹怒,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攥着年歌的衣襟“说胡话也要有点证据,你信不信我找人修理你,知道我老公是谁吗?”
“他在美国工作,美国华人圈都传遍了,他的小四早就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孩子都三岁了,名字想知道吗?”他挑挑眉,任由女人抓着自己的衣襟,自己看着反倒是有点挣扎着只想要挣脱躲避的样子“叫,看名字就知道你老公希望那个孩子做一个地位高贵的人,意味着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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