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直这样吗?”年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脑子里似乎被什么线给死死的缠绕住“没有什么不对的。”最后一切想法都化成了淡然的一句话“如果你生病了,我也很紧张的。”
“年歌……”厉柏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他坐回作为,看着年歌的背影,还是一如既往的衣着整齐,温和笑容,头发修理的清清爽爽,校服上没有留下一点点笔墨的痕迹,可是哪里不知道开始发生了变化,哪里发生了变化?
因为俊儿情况他一眼也没有看见,写完作业,就傻傻的站在阳台上发呆,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喂,爸爸。”
“小歌,你最近还好吧?”舒释一接通便赶忙问道。
“我没事,您最近还好吗?”自从和妈妈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年歌每次和爸爸通电话,都带着深深的愧疚感“爸爸挺好的,家里也挺好的,你那边似乎有开始流行红眼病,怕你被传染了。”
“我没事,您这么忙还关注我这边呢?”年歌微微低头,嘴角浅笑。
舒释压低声音“是你妈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