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睡不着。”张冰说:“我第一次和别人一起睡。”
······
原本寂静的夜变成了死寂。张冰恨为什么现在不是夏天,如果有虫鸣也许就能盖住自己刚才的愚蠢,如果天气热,那么自己就可以睡在外面。总之,一切愚蠢的事不会发生。张冰几乎快要抓狂,可ròu_tǐ必须保持安静,否则这个帐篷会被自己击垮的。动静皆不宜,张冰好想跳进河里证明自己的清白。
“哈”,很轻的声音让张冰捕捉到。他笑了吗,因为自己笑了吗,为什么会因为自己而笑,难道觉得自己有趣。不,他很可能认为自己是个怪胎,天哪!不不,也许他认为自己很可乐,所以觉得开心,对自己印象变得更好。于是张冰陷入更加疯狂的纠结中,与自己对扯,却必须一动不动。张冰痛苦地认为离成佛不远了。
“我也睡不着。你能唱首歌吗?”郁波的背看不到任何表情。郁波刚才还在想南野,想得心肝疼,想到南野对自己说的谎,每一句话为什么都记得那么清楚,连每一个字都清晰得仿佛刚刚发生。就算过去再久,被砍过的伤疤愈合不到无痕。
郁波闭上眼睛,就觉得烦躁。他想到背靠着的人,这个人似乎可以减轻自己的思绪,起码可以让自己满脑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