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住你朋友的房子,再好的交情放一边不说,但人心都是肉长的,谁不有点小九九。家里有白住的人,你朋友心里能好受。”
“我有坚持付租金。”郁波灵机一动。
“是吗。”张冰像得到答案,轻松了,眼睛转了一圈,觉得还是不对:“这个房子太大,我们两个人还没有工作,还要付租金,对,你给你朋友多少钱一个月?”
郁波不了解市场行情,挑了个不高不低的价格:“大概3000。”
“所以说嘛,”张冰做起来:“我们没必要住在这里,好贵,要3000。你知道四马路之外的房子租起来可能才不要500一个月。这是我两年前看过的房子,当时好羡慕。现在价格应该没有太多的上涨。不如我们搬走,以后可省下不少钱。”
真的弄巧成拙了。郁波朝天花板长叹,用手捂住眼睛,傻笑。郁波觉得这个房子都非常小了,还要选择更小的房子,简直要命。这房子天花板低得都没法令他呼吸。不过如果张冰觉得住的不舒服,就换小的呗,只要他不跑就够了。
“你真的不喜欢这房子?”郁波反复问。
张冰摸着蓝色天鹅绒窗帘,又望了望柔软的水床:“还行吧,不是不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