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我一段长度,也好仿照这个长度忘记你。”
张冰像只猫趴在郁波身边,皮肤在郁波的衣褶上滑动。
“你想不想知道我多喜欢你?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想听了。我喜欢你的时间太短,可能忘记你的时间太长。我觉得亏吃大了,真希望能有仲裁法庭能接受我的诉讼,要你还我的情债。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也许会想念你嘴唇的味道,也许会记得你曾经拥抱我的方式,可是我该怎么忘记你次次温柔的念出我的名字的音调,你埋在我脖子间、头发里,对我的呼喊,像蜜一般早就滴到我的心里,嵌在每一条心缝中,这些是不是做大型收手才能剔除干净。如果手术成功,成功忘记你,我的心脏是不是早就报废掉了。”
张冰发出啜泣的声音,被厨房咕噜噜煮沸的开水声音掩盖。他爬起来倒水后,没有回卧室,在沙发上窝一夜。
郁波伸懒腰,感觉睡得安稳,身上的疲倦都全部抛掉。他光脚来到厨房,靠在厨房门口观察张冰,然后从卧室拿来外套,披在张冰身上。
“冬天要来了,你要注意保暖。”
张冰朝他笑笑,打掉郁波的手。
“这个好吃,嗯,汤好鲜。”郁波对张冰的厨艺赞不绝口:“对了,前段时间我看你看了些织毛衣的书籍,你是不是有我不知道的绝技。”
“没什么,我以前就会,给自己保暖用的。”张冰淡淡地说。
郁波露出狡猾的表情:“这天冷了,我缺件毛衣,而且缺件红色的。”
张冰无奈地笑了:“我知道了,任务收到,你赶快上班去吧,再迟就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只勤快的小蜜蜂
☆、第八十九章 崩坏前兆
张冰已经做好被郁波抛弃,被餐厅开出的准备,没成想非但没被开出,反而被增加了工资,保险的金额也得到提高。
这太异常,张冰不觉得高兴。不是他清高,而是餐厅的一切越发诡异,张冰没法正常工作,总觉得背后冰凉。
因为张冰没得到应有的惩罚,反而独自一人得到提升,引起不少同事的反感。餐厅的同事很多来自乡镇,抱着到大城市发展的机会兢兢业业,少有机会得到提拔,可最后提拔的结果居然是有过错案底的人。
同事心中都憋着口气,看到张冰就白他两眼,当然不会在人眼前做,就算在背后,尴尬的空气氛围还是会被人察觉。
张冰在厕所间关上门,骂自己傻,等着偷听。他感觉不对劲,希望能得到确切的信息。
果然有人来厕所抽烟,瞬间这个不通透的空间乌烟瘴气。
“那个小白脸上面能没有人吗?”
外面有人说话。
“八成被人保养了,没被开出就已经是奇迹了。”
“你们看看我这长相,回头整个容,都不用干了,到床上一躺,然后抽根烟,爽到了,钱每个月还有,多好。”
“你想得美,那个小白脸能是肥婆能看得上的,瘦巴巴的,只有变态的老大爷才会看中。你们看过霸王别姬没有,就张国荣演的那个,里面就有个太监不就那什么嘛,你懂得。”
“没看过。”
“没看过。”
“你们都土得掉渣。”
“听说喜欢搞男人那里的,都是有钱的。”
“呦呵,你心动了?”
“哪,哪有。咱们不是在进行学术探究嘛。”
“光学术探究怎么行,还要努力实践才行,那谁不是说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几个人抽完烟,踏着不齐的脚步声离开。
张冰推开门,脸色苍白,觉得恶心,蹲下身体,一直干呕。
下班后,无精打采的他沿着回家路走,天突然下雨,张冰抄近道,被一群人堵住。他们没搜刮张冰的钱,围住他,当做皮球推搡,一拳击中腹部。张冰跪倒在地,背上又结实挨上一脚,刺痛感蔓延在脊椎上。他彻底瘫倒在地上,那群人围上来,用脚边笑边发泄愤怒。
出过气后,他们就散了。
张冰侧躺在地面,眼前的地面开满雨花。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的伤口,像被蜜蜂蛰了全身。他卷起身体,像个自保的潮虫,一线天的巷道布满针尖般的雨水。
他一身水回到家,地板被滴湿。
“你怎么弄的。”郁波意外早回来,惊诧地问张冰。
“这是在路上弄得,太滑,我不小心摔倒了。”张冰拽紧衣服,不能让郁波看到伤口。
“我去洗澡了,你不饿吧。”
还没等郁波回话,张冰已经进入浴室,小心地清理伤口。
三两句话自然打消不了郁波的疑心,张冰装出一副天真的样子,不表露任何痛苦感,反常地央求郁波给他买往上看中的床上四件套。
第二天,餐厅一阵吵闹,还有人在哭喊。张冰和师傅出去一看,发现郁波正带着一批人闹场子。
郁波的眼睛似乎要喷火,坐在一条椅子上。他带来的人不顾一切地打砸桌椅。
“谁昨天打了他。”郁波的眉头凝起,看着张冰后,火气更盛,仿佛下一秒要吃人的感觉。
“没人说话是吧,给我砸。”郁波指使着。
“谁弄得赶快承认了吧,快点。”餐厅经理急得又蹦又跳,不敢对郁波做什么。经理说:“郁少,这里您也来过,还夸我们管理得好,手下留情啊。”
“弄花了,我赔,但气,我今天就要出。”郁波蛮横。
“你们这些蠢货,感慨给我承认,否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