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上夕玉睁开的眼睛。于是侧头在那唇上吻了下,拿起块软塞放到夕玉唇边:;一会可能会疼。咬住。我不会停的。;说罢不顾夕玉反应,直接把塞子塞了进去。
麒开始调色。他要给夕玉上二色绣。为了这,他足足跟梅仁幸学了两个月的时间。胭脂泪本就极难上色,二色更是难上加难。首先,要把需要上色的部位纹一层白色。然后渐渐上红。麒是在夕玉的rǔ_tóu上做文章。试想,如此敏感稚嫩的部位,质地本就不同于周身皮肤,还要在上面细细密密反复拿沾了辛辣粉末的银针刺上多次。不错,胭脂泪,是异常辛辣之物,如此,才能保持绝色......
夕玉像是也感觉到了什么,身体微微颤抖着,可是,身体被绑,无法阻止。麒的下身一直埋在夕玉体内,他压好夕玉。自袖中拉出一排长短粗细各不相同的银针。麒找出最细最长的那一枚──梅仁幸告诉他,纹的越细致着色越深入,效果会越美丽。但是相对的,受体要承受的痛苦也就越大,因此,胭脂泪,要比一般纹身刺入深度深入许多。
尖细针尖贴上莹红的rǔ_jiān毫不颤抖,缓慢而精准的刺入。;嗯──嗯嗯!;夕玉的身体绷紧,扭动着极力想要退后,以逃避针刺的痛苦,在这不同寻常敏感的部位。
麒倒抽一口冷气,下体紧密连接如鱼在水,那早被自己操酥操散了的小口陡然收紧,再次用力绞住他的yù_wàng,急促吮吸。直把他爽的几乎就要抛开一切,再次攀爬巫山。针继续缓慢而坚定的深入,穿过了整个rǔ_jiān,几乎刺到rǔ_fáng纤细的神经中,才停止。透过银针传来的触感,麒模糊的领略着那让他疯狂的东西,里面奇异神秘的构造。很细致,很娇嫩,很有弹性,面对尖锐的银针,也,很可怜。
针尖在最深处转一圈,随后慢慢往回拔。;嗯嗯嗯!;这次的反应还激烈,因为针头,带着回钩。
如果拿西洋镜仔细看,针尖并非寻常家里的针,而是带着小小的回钩──胭脂泪的粉末,就贴在那回钩上,通过深深刺入体内在缓缓拔出而摩擦着把粉末涂满针孔。这样,一针就算完成了。
麒这一针,不仅进入深且缓,拔出来,也是非常慢的。并且是一边用么指和中指搓动针柄使之旋转,一边往外拔。只有这样,胭脂泪的粉末才能均匀的沾满针孔的四壁。可越是这样,对于;受刑;之人也越为痛苦。那等于是,将尖锐瞬间的刺痛,延长。
这仿佛无了止境的烧燎刺痛下,夕玉一直将全身的筋骨拉挺的紧绷绷,丝毫不敢有所放松,因为只要稍稍松口气,他一定会被那好似直刺心窝一样的疼痛逼得蜷缩起来,可是被绑住,又不能缩起来,所以会发生什么他根本不敢想。
待最末端的回钩终于离开红艳的rǔ_jiān时,竟是奇异的没有一丝血丝淌出来。麒满意的笑笑,果然是个好东西。下身的小嘴松了口,趁这个机会,麒又往里顶了顶。抬手又是一针──梅仁幸果然会享受,这个时候夕玉的后庭简直就要把他服侍的爽到天上了!那火热的小口一松之后,因着身体再次受到的刺激,更紧的含吞压咬着他的yù_wàng。
换做以前,麒一定早就没出息的发泄出来,不想梅仁幸看到一个月不理睬他的沈晶并因为麒的石头,开口跟他说了话,一个高兴之下,不仅传授了麒胭脂泪的使用方法,还仔细教给他如何守得精关不泄。说到后来见麒还是不开窍,于是干脆送佛送上西,亲力亲为给他来了个现场表演简称显眼......跑题了,扯回来接着说。
话说那天,梅仁幸聒噪得口干舌燥,陶醉的喝了口沈晶并拿来取笑他教学无方的茶水,瞟到对面的麒还是一脸呆瓜相,连天压抑之下正撞到了机会,一把抱起沈晶并借力一旋向着那日的公园飞去,边趁着石化作用猛吃豆腐,边使了手隔空传音,对麒密语:;紫华园后山,双管齐下,图文并茂我就不信教不会你。小子,这次可要看仔细。;
麒的脑子;的一炸,反复重复他那句,这次可要看仔细、这次?难道说上次他们......他不敢再想,提气跟了上去。轻车熟路,麒很快来到上次那座假山后面,他刚站稳脚跟,就听见梅仁幸在他心口吩咐:到对面树上去,看的真切。
所谓的看的真切就是──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麒差点没从树上掉下来。片刻的功夫,沈晶并就被梅仁幸扒光了,那白练似的身子上哪还有一丝一缕?而平日精明的沈医仙,还没从石化中恢复就被梅仁幸吻了个七荤八素,晕头转向。那无骨也似的身子更是化做了有形会动的春水,妖异的将梅仁幸紧紧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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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麒都看的口干舌燥了,更何况亲身享受的梅仁幸呢?果然,他似乎早把什么示范丢到一边去了。
梅仁幸毫无顾忌的咬吮着沈晶并的脖子,手底下也不闲着,沈晶并此刻已经自动分开了双腿,梅仁幸就势伸手去捏弄他的后庭,沈晶并开始叫进去进去,可是梅仁幸却像故意要折磨他一般,只把指头在那湿润了的菊花四周揉捏,不时戳一下花心,然后很快移开手,看着那粉红粉红的小花暴露着无助的颤抖──麒这才发现,梅仁幸把姿势调成是正对着他站立的方向。
可是他已经无暇多想,只紧紧盯着那恶劣的手指头渐渐靠近绽放的菊花......麒听见自己心里吼:捅进去!那指头却转了两转又滑开。
明媚的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