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看着屏幕上晃动的画面,“你的屁股比你嘴巴老实多了,一挨肏就听话的把jī_bā吮个不停,还晓得往外头喷水。”他笑了一声,可老男人却是听不清楚这人在说什么,只知道耳朵里头嗡嗡作响的厉害,可更为叫他感觉羞耻的是他那个先前被jī_bā磨得像是要犯骚的屁股洞这会儿似乎是晓得了jī_bā的好,这会儿骚得抽搐个不停。“你这对小奶头也听话的很。”肖云将屏幕摆在了男人面前。
那是在浴室里头发生的情景,男人移不开视线,他看着屏幕里头的自己被玩弄着rǔ_tóu,而并未被抚慰的jī_bā却就那么兀自shè_jīng了的画面怔住了。
肖云啪的合上了摄像机放到床头柜上,似笑非笑的揉着男人不长的头发。
“那你说,你是不是sāo_huò?”
男人本能的把拳头挥了过去,他瞪圆了一双眼睛眼白上满是激动的血丝。咬紧的腮帮子从两边鼓起,显然是气极了。可又像是困兽一样只能气得发抖竖毛,轻而易举的被捏住了拳头反扭到背后如同被咬住的猎物一样瞬间被以面朝下的方式掀翻压制在床上,“果然还是没吃够苦头…”肖云啧了一下舌头,用身体的重量轻松的压制得男人动弹不得。他扭着男人胳膊的手劲儿更重,似乎还能听到肩关节骨头不堪得几近脱节的摩擦声。
老男人咬着牙憋着不肯出声,可压着他手臂的人就像是逼着他叫似的力道越来越重。
“呃…”他哼出短促的呻吟,有些发冷。肩膀越来越痛,一旦守不住牙关,接下去那股子坚持也就烟消云散了。他微微伏低了身体,几近臣服的安分的停下了挣扎:“胳膊…胳膊疼…放开…放开求你了…我听话…”他哆嗦着哀求,“我帮你舔…你想肏我就让你肏真的……唔…”肩膀几乎已经毫无知觉,男人鼻尖的冷汗都蹭到了枕套上,眼睛里头多了些湿意。
肖云低声笑了一声,夹杂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里头,“你把我当林霄那被你这骚屁股勾了魂儿一样没脑子吗?我再问你一遍,你说你是不是个欠操又欠调教的sāo_huò?”他的声音温缓冷静,丝毫没有一点yù_wàng冲脑的意思。
老男人说到底还是不愿承认,这会儿忍着胳膊上即将脱臼的疼痛恢复了默不吭声的态度。这倒是让肖云把眉头挑了起来,他一歪头看向站在浴室门口的几个小伙伴,倒是开口吩咐道:“把那些东西都拿过来,把摄像机用三脚架架起来。”那黑头发的小年轻踌躇了一下还是骂了句脏话把整个黑色旅行包都拽到了床边。里头的东西被这么一拽就顺着开了的拉链缝儿里头落了出来,有些甚至滚到了老男人的眼前。
“之前都一直在伺候你的骚屁股,没照顾你的前面吧…”肖云挑起了一根像是串珠一样的金属棒,每个小圆球大约直径只有半毫米连成一根十六七厘米长短的金属棒。
压着胳膊的重量退开了一些,但是长时间压迫的手臂因为供血不足而发麻得无法动弹,整个上半身都是如此。他贴着枕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可是一时半会儿竟然也是爬不起来只能看着撑起上半身在黑色旅行袋里头挑挑拣拣的被拿出的一捆粗麻绳微微噎了一口气。
“老子操你妈!”老男人这一次反应极快,直接侧身用还算有些力道的手臂朝着肖云甩了过去,但是很快就被拧着眉头的肖云拧着手腕反折压在后背上,紧跟着那粗糙的麻绳在他的手腕上绕了两圈勒紧,然后他被拖拉着扶正了上半身。显然肖云并不怎么在意老男人盯着他凶狠的眼神,将粗麻绳一圈一圈的往男人的身上缠,横在男人胸口将那对鼓胀饱满又被凌虐的早已经满是红痕的奶子勒分成了四块,粗糙的麻绳紧贴着被玩弄吮吸得红肿凸起的rǔ_tóu下方,在勒紧的过程中就刺激的男人浑身发抖。
等肖云将绳子缠完,男人的上半身已经被绑得动弹不得。
而被迫摩擦着获得快感的rǔ_tóu不禁高翘着,就连jī_bā也跟着有了反应翘着红通通的guī_tóu。肖云达到了目的,将男人一推就势拎高了男人的大腿,自己跪坐在男人的腿间,像是把弄一个物件似的捏揉着老男人的jī_bā。可是他依旧冷静的像是在做一件普通不过的寻常事情,就连呼吸都没有紊乱股间那根巨根玩意儿也依旧挂在那里。老男人现在也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对于这个该死的小鬼头的不屑更多些。
肖云倒似乎不在意老男人的眼神,他将那根金属棒用手指就着男人先前淌出那些yín_shuǐ摩擦了几下保证足够湿润之后就扶直了男人的jī_bā,最头上的小钢珠缓慢的插进了那个狭窄的尿道口中。
从未被开拓过的尿道狭窄又敏感,只是被插进入了半毫米就痛得男人浑身紧绷。在他还没来得及缓过劲儿来的时候,第二个第三个接连被送了进去,老男人张开嘴可又喊不出来,一时之间有些窒息。扭动的挣扎使得麻绳磨着他的rǔ_tóu,jī_bā始终软不下来,他在那根尿道金属棒几近插进去一半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呃啊啊!…”他连个痛字都喊不出来,那根冰凉的东西直直的插进了尿道,像是进了膀胱一样。
肖云松开手,看着唯一的小环从尿道口露出似乎是满意了,他顺着男人紧绷出的腹筋抚摸,又伸手捏了把男人下头的两个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