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脸往下一把捏住了早就已经胀大收缩个不停的精袋,如同把玩似的揉弄。“这边涨成这样很难受吧?想不想把这里头的东西都射出来?”他软声哄着,老男人早就被折磨得半点自尊都没了。
“想…唔…我想射、想shè_jīng…”他调子都软了,脾气也没了,眼睛里头那点倔劲与恨意都被眼泪给冲散了。到这会儿剩下的就是个被ròu_yù主宰的躯壳,可还是迷了几双眼。老男人求了,重复着用嘶哑的嗓子软着求了好几遍,可没人理他,硬的发痛的jī_bā还在被时不时的搓弄两把,塞了金属棒的尿道又酸又涨。“唔唔嗯…”他不自觉的掺了哭腔,脑袋都被熏涨了,什么都考虑不了了。
白河涟捏了捏男人肿红起来的rǔ_jiān,原本不大的乳晕也扩散了一圈鼓胀起来,看起来有些sè_qíng。这副皮肉到底比不了年轻人,不滑不嫩,可就是出奇的惑人。那点皮血的红透过麦色的肌肤泛出来,都带着一股子如蜜般的骚劲。
可不是嘛,这可让些毒蜂给瞧上了。
到底还是没什么怜悯心,白河涟这念头也就是一瞬的想法,半会儿就没了。他敛着细长的眉眼,伸手捏着老男人的一瓣儿屁股肉往旁掰了掰,露出里头熟红的穴眼。“用手指。”他吩咐了句,旁边的金隅就屁颠着凑了上来,活像是见了骨头的狗似的。
金隅没客气,一上手就是三根手指齐往里捅。
这一下把老男人剩下的那点魂都给捅没了,“啊啊!…”那肉壁猛地缩起来,吮住了喂进穴里的手指。“慢点慢点…我快射了…射了…”老男人垂着脑袋嘟囔着,身体抖个没完没了,连舌头都不听话了似的声音含混不清。“唔啊啊啊…别搞那儿!我不要…唔…不要…想射…——唔…”老男人一会儿被穴里快进快出的手指搞得浑身发抖,但半会儿又因为娃娃脸那不温不火的搓弄而浑身绷得死紧。
作者有话说:发现这篇文我无论断在哪里都是卡肉…【懵逼脸
☆、6
那娃娃脸在老男人的腰弓起的时候猛地用力捏了把guī_tóu上的嫩肉,耳边的呻吟陡然拔高,又接不上气的在半途没了声音。金隅正用手指头搞得那处穴里头的骚肉一抖一抖的收缩,正专心的时候就觉得那收缩突然快起来,跟痉挛似的抽搐。这滋味他更深刻的尝过,他另只手捏着男人的腿根往旁撇了开,插在肉穴里头的手指也就吝啬的抽出半截,留了一指节的深度在里头撑开了,那穴口被手指抻开,里头是早被摸熟肏红的穴肉。
金隅往那熟穴处凑近了些瞧,鼻尖儿就闻到一股子骚热味。紧接着就被措手不及的溅了一脸骚汁。那从被捣开的穴口里头直接喷了出来,半点阻力都无的大半儿都上了金隅那张细皮嫩肉的小白脸。那骚味更重,还留着温热,直接把金隅给熏红了眼。那骚汁水珠极小,有几颗甚至挂上了金隅额前的发尾。“这倒是给玩儿了,都没皮没脸的浪到用你那点骚汁给老子洗脸了?”他笑起来,喉咙干得快裂开似的,声音调子七歪八扭,这话音一出来自己都给乐了。
他眼珠子发烫,手指头在那刚喷出一波汁水的穴口搅了两搅,将那少量留在里头的残汁也掏了出来流了他一手腕湿淋淋的玩意儿。老男人连操着嗓子喊的力气都没了,眼皮一搭一搭的几乎是在这几十分钟里头就快被玩晕过去了。那娃娃脸嗤笑:“哟,这是爷几个没伺候好,你这老sāo_huò快睡过去了啊?”他捏着锁精棒的那一小截露在马眼外头的部分,倒是用那根东西在尿道口里头浅进浅出的chōu_chā起来。
“唔!…别弄,疼…那儿疼…——”老男人被催哑了嗓子,一说话就如同夹杂着哭腔。“唔啊啊…——嗯嗯…疼!…好疼…”再怎么强韧的精神也受不住了,这个被折腾的仿佛快断了气的老男人可怜的开始哽咽,而后发出断断续续的哭泣。
他的水分似乎还没流干净,这会儿从眼眶里头晕开了泪光,没多会儿就掉下几滴眼泪来。
可娃娃脸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看着老男人脸颊上挂着的泪痕眯了眯眼。眼泪这东西不值钱,他早看过多少男人被他们搞到最后哭得跟什么似的,哼哼唧唧的委屈样子又卖骚的翘着屁股等他们肏。可这老sāo_huò哭起来就只是哽着几声,委委屈屈的把声音憋在喉咙里头,垂着眼睛耷拉着眉毛一副不知道是苦闷还是羞愤的表情。这副委曲求全的模样就是勾得他心痒痒,他将锁精棒全根抽了出来,极其缓慢的甚至用手指搓着金属棒让这根细棒子在被抽出尿道的时候摩擦着敏感脆弱的尿道壁,逼出了老男人哭泣着的骚起来的呻吟。
“不是疼吧?这样弄你这边的洞你也觉得很舒服吧?”娃娃脸停下了抽出的动作,捏着手上的细金属棒又搓又插的,活像是把那个出精的洞当成了新找着的骚洞,“真不愧是骚到骨头里了,连这里都欠肏!哟瞧瞧,爷就搞了两下你这根骚玩意儿就开始浪起来了。”白河涟嘴边上挂着看戏似的轻笑,将老男人没什么力气耷拉在他肩膀上的脑袋稍托起了些,对着他那根被娃娃脸玩得抖个不停的jī_bā。
那出精的道儿被磨得酸麻的厉害,可被这么一来一去的折腾,那道儿里头被磨得热的发胀。娃娃脸看这老男人一脸呆滞,乐了:“唷,怎么,瞧出来了吗?你这jī_bā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