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已经过去了,回得去?
能回去,但我愿意吗?
可南部的仁翔呢?
「你每天晚上都跑到顶楼讲电话,他谁阿?」
他的问题,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该说实话
如果告诉欧大我跟一位男生曖昧,会伤到他吗?
那我选择假话,似乎很贪婪的也想保有欧大一样,是想留
个备胎吗?
我想,我应该是前者吧!
我当兵时的一个弟兄。
「他也是同志?」,他像细菌般,想窥探每一根毛孔底下的
黑暗。
我摇了头,并说。他不是同志!
「那就好!」
我以為欧大会再问及下去,挖掘黑暗底下的真相。
却停止了。「那就好!」
●
打从南部搬上台北跟欧大重拾生活后,感情愈来愈加温。
只是那种感情又很像从来没準过的气象一样,有些不同,
心中有点不踏实感。
但要说仔细的不同,我也找不出来。
风和缓的拂吹,疲倦的阳光洒落一地的金黄,那暮色更加
橘艳。
夕照的光芒,打在擎天岗的山波上,让一片芒草发出耀眼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