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看自己大张着双腿邀请男人进入的画面,也无法想象自己是如何紧紧攀附着男人的身体在他身上晃动腰肢。男人的每一次疼爱都是对他的羞辱,他却沉浸在该死的ròu_yù里!他恨不得摔自己几个巴掌。
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他没心情去理。顽强地响了十几声之后,门外有人进来接起话筒塞进他的被子里。
“怎幺,在悼念自己被破的菊吗?”男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显得更加低沉。
“呸。”齐放对着空气啐了一口。
对面不说话了。空气中有种奇怪的气流在流淌。
齐放渐渐听出不对,电话那头有人在轻轻喘着,微弱的呻吟声也渐渐变大了。
“啊,霍先生,你好棒……嗯哈!”软软的声音说着羞人的话,即使知道被人听起了也毫不收敛,“啊啊,霍先生快用……大ròu_bàng戳我一下,里面……恩,里面好痒啊!”
齐放强忍着想吐的感觉冷冷道,“霍天你有病啊,发情还给别人听现场?”
对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喘息声听不见了。
霍天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齐放,你听清楚没?别人在我身上怎幺动的你最好学学,给你kāi_bāo的这几次我可是伺候你伺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