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郑万搂着他的后脑亲了一口,嘴里有酒味儿和化妆品味儿。
郑万往餐厅走去,张越阁跟了上去,问:“您吃点什么么?喝茶还是白水?”
郑万说:“茶吧。”
张越阁沏了杯茶给他。
郑万问他:“都这点儿了怎么还没睡?”
张越阁面不改色地撒了个谎:“我下来喝口水。”
郑万没再说什么,喝完茶就回屋洗漱,然后睡了。
张越阁躺在他身边,仍旧是没有困意,盯着墙壁由黑变蓝,天亮才合上眼睛。
老年人的生物钟让郑万起得非常早,他有点宿醉,自己坐在餐厅喝茶。
郑巧本来已经打扮好准备去上班,看到郑万,又抬腕看看表,走到餐桌前放下小包包,说:“爸,你啥时候回来的?”
“昨晚……”郑万揉了揉太阳穴。
“你说说你这个月多少次夜不归宿了?”
“不是很多吧……”
“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收敛收敛。”
“以前也没见你管我啊?小巧你小点声,我头疼。”
“疼死你!现在能一样吗,现在家里有人了啊。”
“他都没管,你管个什么劲儿。”
“你有没有想过,你多少晚没回来,他就有多少晚坐这里等你?”
“那也是他自己乐意啊。有什么想要的,不索求,不索求怎么会有人给他,摆出这种作态来给谁看。”
“你还真拿自己当封建社会的一家之主了是不是,爱人对彼此忠诚难道不是应该的吗,你能不能将心比心一下,要是徐周正出轨我会多难受,你不心疼?你看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