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更像传统的西西里人。
老人说的是意大利语,泰勒和白兰度在一起十多年了,意大利语泰勒也勉强可以说一些。
泰勒笑了笑,“我想住在这里。”
老人家笑着点点头,挥挥手说,“我们这里有很多可以住的地方,你不用担心的。你是外国人吗?是那个国家的?”
泰勒静静地看着老人家的面孔,然后摇了摇头,“我是意大利人,小的时候出去了,现在想回到家乡定居。”
“那好啊,那好啊……”老人家念叨着,“哪里也比不上故乡的好啊,是不是啊?”
泰勒没由来得吸了吸泛酸的鼻子,不停地点头说,“是啊,是啊。”
泰勒自己也不会明白,为什么……自己真的像是回到了家乡一样?
这种如沐春光般温暖和善的感觉,是苍白而冷漠的纽约永远无法给予的。
………………
泰勒跟在老妇人的身后,来到了村子里,很多女孩子和男孩子跑了出来,看着这个年轻英俊、神情温柔的男人从村口走了过来。
女孩子们躲在一大丛的杜鹃花树后面,一个个都羞涩冲着泰勒笑着。
泰勒打量着这里的一切,一切都是淳朴的农村的模样。
一排排土房子建在山上,路边长满了各种各样的野草和野花——这些都是泰勒没有见过的.
人们的衣着淳朴,女孩子们编着辫子,男孩子们留着短短的碎发,还有一些闲暇时的农夫们从泰勒的面前经过,背上扛着猎枪,嘴里面叼着烟,友好而大方的和泰勒打招呼。
泰勒腼腆的冲他们笑了笑。
小娘们儿们更加的痴迷了。
趴在高耸入云的松树后面,三五成群的,偷偷地打量着泰勒。
泰勒很少被这么多人看着、议论着,一张白皙的面孔蹭的红了。
小娘们儿们又一阵哄笑。
老妇人带着泰勒来到了半山腰上的一个瓦房子前面,笑着说,
“这间房子现在没有人住,那人前一段时间出去闯荡了。家里很干净,你就住在这里吧,晚上我送些吃的过来。你现在刚回来,对这里还什么都不熟悉,我们会尽量帮助你的,小伙子。”
泰勒感激的看着老妇人,“谢谢你!”
老妇人挥挥手,顺着山腰的盘桓的土路,又走了下去,泰勒看着老妇人走到了山脚下的一间房子里,和一群迅速围上来的妇女们说着什么。
泰勒推开陈旧的木门,走了进去。
房子里很干净,似乎是有人一直打扫的。
地上被撒了一些水,站在房间里也可以闻见上坡上吹进来的青草和野花味道。
放眼看去,房子很小,只有一张窄窄的木床和一张桌子、几个矮矮的板凳,床边上放着一个木头的壁橱和小桌子,小桌子上面有一个白色的花瓶,也被擦得干干净净。
泰勒走了过去,把手上的包放在了小桌子上,自己坐在了床上。
床单是纯白色的亚麻床单,手感很粗糙,但是看起来很清爽。
泰勒把临走时带走的白兰独锬昧顺隼矗放在鼻子下面,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把这件带着白兰度体香的衬衣抱在怀里,蜷缩着身体躺在了床上。
“白兰度……”
☆、女仆
安德烈亚按照白兰度所说的,派人去砸了那个胖莱尔的场子,连续干了好几天,搞得胖莱尔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什么生意。
但是,安德烈亚同时交代,不要闹出人命来。
但是那些比胖莱尔的赌博集团小一些的集团竟然没有任何动静。
这真的是一件极其不寻常的事情,一般情况下,这些小一些的集团是不可能承受得住白兰度家族向他们所施加的压力的。
除非是一些有组织的共同体,才能达成一致意见,共同抵抗白兰度家族所施加的威胁。
安德烈亚立刻觉得,其实问题就出在这个油腔滑调的胖子身上。
不然,那些小集团在就屈服了,问题也很快就可以解决了。
于是,安德烈亚嘱咐手下的人收手,直接带人找上了胖子莱尔。
胖子在自己的公寓门口,被安德烈亚带着人堵在了门口,然后拖进了房间里。
…………
此刻,安德烈亚面带微笑的站在胖莱尔的面前,胳膊下面夹着常用的那个公文包。
胖莱尔的脑袋被安德烈亚的手下用枪两边抵着,大滴大滴的冷汗顺着胖莱尔的额头滴落下来。
安德烈亚什么也没多说,直接打开公文包,从包里把签约的文件拿了出来,“聪明人,你是要命,还是要钱?”
胖莱尔喘了口粗气,直直的看着安德烈亚,终于把自己的心里的担忧说了出来:
“安德烈亚先生,您要知道,其实我莱尔再有能力、再聪明,也不过只是个商人,并没有针对白兰度阁下的意思,白兰度家族很强大,不是我们惹得起的。我想要的,只有美元和长久的利益。
但是谁知道白兰度阁下会不会为我们这些手下打工的人着想?还是把我们吞并了之后就一脚踢开?让我们自生自灭?您要知道,我们这么多年来,都是靠这个混口饭吃的。我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
安德烈亚捏了捏下巴笑了笑,无奈的摇摇头,然后示意手下的人扯下了抵在莱尔头上的枪支,拍了拍莱尔的肩膀说:
“其实那些周边城镇的小集团,都是你在掌控吧?”
莱尔点点头,“是的。安德烈亚,你果然是聪明人。”
安德烈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