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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这里干过一段时间,帮别人拉过皮条。”
奥威尔的嘴巴不自觉的张大了,难以想象,赛门这样冰冷的人还会干拉皮条这种勾当?!
那他以前都是摆着这个表情去拉皮条?……
奥威尔忍不住暗自笑了笑。
“笑什么?奥威尔。”赛门听见了奥威尔的低笑声。
“只是觉得很惊奇,赛门,你也回去干拉皮条哦~”
赛门耸耸肩,
“那时候岁数小,又刚被那些该死的美国资本家卖到了纽约,什么也不知道,为了活命,什么都得干。”
赛门说这些话的时候,口气淡淡的,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点伤感或者是感慨的意味也没有。
奥威尔嗯了一声,拍了拍赛门的肩膀,“现在好啦,总算找到适合自己的生活了!”
赛门突然抬起头,奥威尔跟着看过去。
果然,从十一街对面的那幢破破烂烂的房子里面,一群穿着名牌高跟鞋,大冬天光着腿的小/妓/女们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边说边笑着,有一些手上还拿着酒瓶,有的则夹着香烟,正往红灯区那边走去。
赛门和奥威尔看着她们的身影渐行渐远。
“好了,动手吧。”赛门拿起黑色的帽子,帽檐微微前倾,压在了脑袋上。
奥威尔立刻恢复了严肃的神情,推开车门,和赛门一起踏入了肮脏街道上的雪地里。
“就是这家?”奥威尔站在最街角的这家门前,问了一句。
赛门低低的嗯了一声。
奥威尔伸手敲敲门。
“操/你老婆!……妈/的,谁啊?!这么晚了还来妨碍老子睡觉……”
一个男人嘟嘟囔囔的打开门,嘴巴里骂骂咧咧的。
男人撒着拖鞋,身上穿着厚厚的灰色格子棉衣,惺忪疲惫的看起来像是宿醉还未清醒的酒鬼。
打开门的一瞬间,奥威尔立刻推开门从门缝里挤了进去,拿枪就抵上男人的脑门,
“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打烂你的猪脑袋。”
奥威尔严肃的时候,看起来也挺渗人的。
男人眨了眨眼睛,浑身颤抖的看着赛门和奥威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视线所及的地方也无法记住任何影像,因为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抵在自己额头上的那把手枪上面。
“别太害怕,伙计,只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饶了你。”
奥威尔低声说,手指转动了一下左轮手枪的蛋巢。
男人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慌乱的点点头,虽然天气寒冷,但是男人的衣领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地下室的门在哪?”奥威尔问。
男人举着双手,指了指厨房,“那扇储藏室的门,就是通往地下室的门。”
“里面有几个人?”
“五个……”
奥威尔朝着赛门嘿嘿的一笑,几个人全都在,正好可以一网打尽。
“他们睡了?”
男人点点头,“睡、睡了……”
奥威尔嗯了一声,从怀里掏出厚厚的一叠钞票,朝房东的手里一塞,拉到门口,低声说,
“这些钱够你买一套公寓了,现在。你给我滚出去,不准再回来,滚得越远越好,要是你敢在外面乱说一句,我保证你会被人大卸八块活埋了。知道了么?!”
房东颤抖着把钱装在睡衣的口袋里,奥威尔用力的把男人朝门外一推,对着男人的屁股踢了一脚,男人跌跌撞撞的拼命朝大街上跑了出去。
奥威尔料想,他死也不敢说什么。
奥威尔满意的点点头,关起门来,笑着对赛门说,
“赛门,我的好伙计 ,下面,就看我们的了。”
奥威尔和赛门举起手上的枪,朝着地下室的门缓缓地逼近。
奥威尔搭上门把,小心翼翼的推开门,然后沿着走廊走了下去,尽量的控制住声音。
借着屋里的灯光。奥威尔和赛门看见了正在烧着的壁炉前面,睡了一排男人,最左边的那一个的脑袋旁边还放了一把枪。
赛门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上前就拿着枪对着每个人的膝关节点射。
奥威尔也帮着赛门。两人同时出手。
“啊——”
“啊——”
“啊——”
他们正在睡梦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双腿就被废掉了。
一个个抱着腿鬼哭狼嚎。
枪声很大,几乎震动了整个屋子,相信周围可定有不少人听见了。
但是奥威尔和赛门一点都不担心,住在这个地方的人,谁没有经历过几次打打杀杀,半夜听见枪声是常有的事情,根本就不算什么,他们只会骂一句,蒙着脑袋继续睡。
说白了,就算是有人站在他门口杀人,但是杀的不是他自己,这里的人都当做没看见、没听见,警察调查的时候,永远别想从这边人的嘴里套出话来。
奥威尔站在房屋的角落里,因为这个角度可以轻松地控制住屋里面的所有人,而且不会有射击死角。
现在几个人都在抱着腿哭叫着。
其中一个突然伸出手拿枪,赛门冷笑了一声,对着那只手又是一枪,男人惨叫了一声,抢被摔倒了壁炉里。
脏兮兮的毯子上面沾满了鲜血,还热乎乎的冒着白气。
赛门转过头看向奥威尔,“过来,帮个忙。”
……
不一会儿,几个人就被赛门和奥威尔绑了起来。
奥威尔开始头疼了,他一向喜欢速战速决,但是赛门只要不在一开始让他们死透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