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否认。
寒临自嘲地笑了笑,写下了这个名字,谭落诗又是兴奋得一阵战栗,恨不得他能摸摸自己,但他也知道这是受罚,不能撒娇,只好含泪等着。
寒临开始写第二个名字,“司无情,是我原本的名字,方姨希望我这辈子都能做到无情,有情便是伤,可惜我没做到。”
谭落诗喘得越来越厉害了,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好想被寒卿摸,或者是被他进入……
“司淮,这是我亲生父亲,可惜我没见过他的面,他的国家灭在你祖父的手里,亡国后封为淮王,后来发动叛乱复国失败,自焚而死。”
谭落诗经不住他玩弄,不停地扭动,渴望他更多的触碰,寒临被他逗笑了,奖励似的在他□□上轻拧了一下,谭落诗马上发出一声欢愉的闷哼,寒临笑着警告道:“撒娇到此为止了,我还没写完呢,第四个名字是你的娘亲。”
谭落诗奇怪地睁大眼看他,寒临慢慢写下四个字,“宇文紫枝。很奇怪吧,见到你娘亲后我才知道,原来别人家的娘是这样的,原来只有我娘是那样无情。”
谭落诗:“……”原来你连我娘都欺负了?!娘你就是个抖m!
寒临才不理会他的挣扎,接着又写了谭落诗父皇的名字,然后是他的奶妈,小时候一起玩的丫鬟小翠,御膳房师傅,太医院小学徒,还有满庭芳的老板娘……的名字,谭落诗被他戏弄的气喘吁吁,□□翘得高高的,要不是不敢,早就不顾一切地抚慰自己了。
最后寒临做了一个结尾,“你就只能记住这几个人,其他的统统给我忘了!”
……前面的我都懂,后面那个满庭芳的老板娘是怎么回事啊?!
谭落诗就知道他在戏弄自己,可还是一点都不敢违抗,乖巧地点头。
寒临这才取出他口中的手帕,将他按在桌上深吻,谭落诗紧搂住他的脖颈求饶,“求你上我!求你……”
寒临为难地在他胸口画圈,“可是你还没有泄出来啊。”
谭落诗知道他在故意欺负自己,他就是再发情,哪能碰都不碰就发泄出来,但只好求道:“寒卿,摸摸我……”
寒临笑道:“摸哪里?”
谭落诗把自己的乳首挪到他的手边哀求道:“这里,寒卿……”
寒临狠狠地拧了一把,谭落诗却发出一声享受的轻喘,寒临问:“还要吗?”
谭落诗毫不犹豫地点头,寒临笑吟吟再次拧了一下,谭落诗左边的□□彻底肿了起来,不过即使是这样依然没法但靠此就□□,寒临看他一副眼泪汪汪的可怜样,终于开恩似的提议道:“要不要我帮你?”
谭落诗连忙点头,寒临这才从他头发上抽走他的发簪,谭落诗的长发一下子散开,如同化开的墨汁,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寒临依旧是带着笑,将他的发簪对准谭落诗翘得笔直的□□,缓缓地插了进去,谭落诗浑身颤了一下,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受伤,那地方受伤可就废了。
“寒卿……呜呜……”
“哭什么?不是在帮你吗?”寒临慢条斯理地将发簪完全插到底,谭落诗由期初的不适的啜泣到了后来也变了调,发簪还是偏细,寒临在他体内轻轻地搅动,谭落诗像是脱水的鱼似的,想挣扎又不敢动,嘴里只能发出□□了。
寒临缓缓地抽出来一点,白色的液体就淌的更凶了,寒临就这样用他的发簪就着铃口缓缓地□□了起来,谭落诗叫的越来越大声,死死抓着桌沿才能忍住不动弹。
寒临一边玩弄他一边笑他,“陛下怎么了?被臣用发簪插都能这么爽吗?那臣要是亲自□□来陛下岂不是要舒服地哭出来?”
谭落诗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满脑子都是下半身的问题,寒临笑了笑,看到他的小腹绷得紧紧的,突然身体微微痉挛,他便抽出了簪子,谭落诗马上泄了出来,白浊全洒进了寒临手心。
一次□□过后,谭落诗软软地倒在桌上没力气思考,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寒临还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连忙爬了起来,讨好道:“寒卿,我想下来了。”
这么一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还被写满了字,真是欲哭无泪,寒临笑道:“下来做什么?”
谭落诗讨好地搂着他的脖子求饶道:“当然是伺候你了。”
寒临这才把他抱了下来,“那就让我看看你最近学得技术吧。”
谭落诗有些难为情地跪在他身下,将他的硕大含进口中,不知道为什么,跪宇文陵跪习惯了,重新做回皇帝跪任何人都觉得别扭。这么想想跪宇文陵的两三个月的时间还真是屈辱得不堪回首。
他还在这里走神,寒临眼里寒光一闪,就着他的动作把他按跪在地上,沾了些药膏,从后面用手指□□了起来,谭落诗马上就□□得没精力想有的没的了,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嗯嗯啊啊地□□。
寒临附在他的耳边冷声道:“他能操得你连姓什么都忘了吗?”
谭落诗慌忙摇头,寒临这才就着扩张好的地方一刺到底,攻城略地,谭落诗感觉后面一下子被填满,发出一声轻唤,“啊……寒卿……”
“小呆瓜,我饶你最后一次,别再有下次……我会控制不住……”
寒临的话带着狠意,谭落诗当然明白他说的下次是什么意思,拼命地点头,“我知道,我知道,这几个月的教训已经够我受的了,我不敢了……”
寒临每一下都一刺到底,彻底的占有他,谭落